隻見葉輕衣喂喂福了服身,道:“東萊國葉輕衣。”
與葉輕衣對陣的那個人,秉著讀書人的禮貌,也鞠了個躬,道:“南越國,藺尚名,請葉大小姐賜教。”
葉輕衣瞧著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眉眼之間瞧起來也是一個溫和的人,儼然衣服謙謙君子的模樣,應該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讀書人。
“此輪東萊國葉輕衣對南越國藺尚名,對陣題目,七步作詩,就已此時的情況為題目,不限製五言七言,二位請。”
說完,主持的便走了下去,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抬眼看著站在上麵的葉輕衣和藺尚名兩個人。
此時此景,正是讀書人為了奪取冠軍而躍躍欲試的場景,現在這幅樣子,人聲鼎沸,不少的人還在圍觀著。
瞧著那些圍觀著的樣子,有些也是參賽者,想要多多學習一下旁人的知識來填充一下自己,有的就是不同國家的人,等著看看,到底最後誰是勝利者。
依照現在的情況,雖說簡單,卻又有些難,越是瞧起來簡單的題目,做起來越是難,每個人都知道的道理。
藺尚名的臉色嚴肅,瞧著樣子,像是在思索著該怎麼做出七步詩來。反觀葉輕衣,麵色躊躇了一會兒,然後就變成了一副坦然的樣子。
瞧著葉輕衣這般,站在台下的皇甫奕的心中也就放心了,看這樣,小丫頭定然是想出了該怎麼說了。
對麵藺尚名的臉色還是嚴肅的樣子,不過一會兒也就好看了些許,想來也是知道了該怎麼作詩了。
“藺公子先請。”
葉輕衣伸出手示意,既然這個藺尚名也想出了該如何做,那自己作為東萊國的人,自然是要禮讓一下,畢竟,東萊國可算得上是東道主了。
見葉輕衣這般禮讓,藺尚名也就不推脫些什麼,對著葉輕衣抱拳鞠了一個躬,緩緩的邁出自己的腳步,台旁邊的主持,小心的數著。
一步:“春風不度上天路。”兩步:“隻待青雲護古都。”三步:“等閑隻為金榜時。”四步:“卻言國粹人鼎沸。”五步:“一眼望穿春水東。”六步七步:“識得對麵美嬌娘。”
“好!”
一詩完畢,台下不少的人都在紛紛叫好,這藺尚名的文采倒是不錯,不僅僅說透了國粹大賽的事兒,還讚賞了一番葉輕衣。
如此心思之人,恐怕以後也會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這南越國以後又會有一個頗具文采的人了呀。
“藺公子好文采。”
葉輕衣聽完也忍不住誇讚了一句,這藺尚名倒是和方才自己見到的那些不同,這般的心胸,以後定然是一個大度之人。
“葉大小姐見笑,葉大小姐請。”
藺尚名行了個禮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自己已經展現完了,此時該葉輕衣了,藺尚名的心中有幾分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