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人對這個女人有興趣,自己越是要得到這個女人,若是自己能得到葉輕衣這個女人,豈不是說明自己把他們都比下去了。
這麼想一想,自己還真的是該好好的想想,怎麼能把這個女人弄到自己的手上,讓她一心一意的對自己。
此時的宴會上,不僅僅是蘇逸夏,就連南越國的慕冷秋也是這般的心思,隻不過慕冷秋和蘇逸夏不同,慕冷秋覺得葉輕衣是一個神秘的人物。
那日在大街上救了自己的妹妹,更是沒有留下一點兒的痕跡,那一襲衣衫晃動了自己的心,更是將自己的心緊緊的抓到了一起。
這樣的一個女人,不像是自己平常見到的那些女人,自己平常見到的那些,不過就是一些眼神粗淺的女人,沒有人能和這個葉輕衣相互比較。
葉輕衣這樣的人,別說是自己的南越國,就連整個大陸上也見不到這麼一個,自己還真是三生有幸,能見到像葉輕衣這樣的一個人,一見傾心。
這個女人的眼中沒有那些世俗的眼光,眼神中的一切,都是自己看不明白的,自己想要看明白,想要知道,知道這個女人的心中在想著什麼。
她這般的優秀,不知道是吃了多少的苦,自己想要保護她,她在自己的身邊不必這般的強勢,自己想要讓她軟弱一些。
一個女人本就是應該軟弱一些,引起自己的保護欲望,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自己想要知道,這個這麼優秀的女人軟弱下來是什麼樣子,想要她隻在自己的麵前軟弱,她的脆弱,隻想給自己看。
堅強背後的到底是什麼,自己不知道,恐怕別人也不知道,真的想和這個女人好好的說話,和她在一起相敬如賓,就算是想一想,也是特別美好的一件事兒。
酒喝到正歡的時候,皇上站起身,下麵的舞女也停下了動作,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皇上那邊,不知道皇上要做什麼。
“今日已經是國粹大賽的最後一天,我東萊國的葉輕衣葉大小姐,今已經是郡主,才華橫溢,奪得三項的勝者,一個女兒家能有這樣的成就,實屬不易,今日大家來敬郡主一杯,以表示祝賀。”
“多謝皇上,臣女不敢當,臣女先幹為敬。”
葉輕衣站起身,對於皇上的這番言辭,葉輕衣不敢當,但是葉輕衣卻又擔當的起,除了葉輕衣這般的才華,才能配的上。
葉輕衣仰頭,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剩下的人,也站起身,合著皇上的話,敬葉輕衣喝酒,皇上的話誰敢不從,就算心中有不滿,也隻能憋著。
不過就是一場宴席,葉輕衣卻覺得十分的難受,這不少的人都不喜歡自己,倒不是葉輕衣自己難受,而是替其他的人難受。
明明心裏有不滿,但是卻不能說出來,隻能附和著,明明原本就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竟然還要這些文武百官敬酒,不知道他們的心中會是什麼想法,不過看著他們的模樣,心中定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