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個麻煩要來,葉輕衣就頭疼,偏偏太後走後還留下一個宮娥看著。
她完全無法走開。
待她坐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那所謂的淩月郡主這才姍姍來遲。
這很明顯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意思,葉輕衣自然是懂,於是站起身給了淩月郡主行了個禮不卑不亢。
淩月郡主看向葉輕衣,想到她嫁的將會是奕王,臉色頓時難看的看了看四周,就是不看葉輕衣。
葉輕衣自是發現了這個郡主的有意刁難,也沒在意,依舊保持著行禮的狀態,甚至於她還在心底祈禱受傷。
她的這般狀態,若是受了傷,別說是躲過淩月郡主了,還可以倒打一耙。
卻是可惜了,那淩月郡主隻是微微懲罰她一下,便叫她起來。
葉輕衣看著淩月郡主眼底一閃而過的東西就知道這人不好對付。
方才她有受傷的想法,這淩月郡主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讓她起來。
“知道我為何讓你罰跪嗎?”看著葉輕衣,淩月郡主越加妒恨,語氣也不客氣了起來。
葉輕衣聞言一頓,罰跪?
她可不是軟柿子好捏。
一個太後,薑還是老的辣,她不能輕易捏,一個郡主還能耐她何?
想到這,她頓時抬起頭,“臣女不知郡主為何這樣說,你方才隻是未看見臣女罷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那麼大的人你都沒看見,眼瞎啊!
想來這郡主也是明白了自己想拐著彎罵她眼瞎,臉色有些難看。
葉輕衣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又低眉順眼了起來,“太後娘娘讓臣女代她接待郡主但這天色已晚,臣女想早些回去,所以不知郡主想去哪?去的地方若是近了,臣女自然陪從若是遠了,臣女就恕難從命了。”
葉輕衣以前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後來卻變的溫順些許,所以這淩月郡主也隻以為葉輕衣現如今不敢隨遇招惹她。
更何況這皇宮中還有一個太後,於是便哼了哼道,“葉小姐這莫非是因為方才我沒看見你的事情在生氣?”
“郡主何出此言,臣女自然不敢。”葉輕衣輕輕地倪了眼那淩月郡主,似笑非笑的開口。
正好淩月郡主對上葉輕衣的眼神,表情頓時變了變。
這葉輕衣此前囂張跋扈後來變的溫順,卻也不是好欺負的主,而淩月郡主剛剛對上這一雙眼睛,便是嚇了一跳。
這葉輕衣的眼神太過於陰沉,讓淩月郡主一時竟看不懂她。
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被葉輕衣這個臣女也壓著,那感覺可不是好的。
於是淩月郡主便笑了笑道,“這也才過晌午,若是葉小姐不在意,便隨我再多呆一會吧。”
說罷,她也不顧葉輕衣同不同意便直接拉著她走了出去。
葉輕衣見狀,也不能說什麼,一個公主,拉著你你還能說什麼還能說拒絕的話那就是找死。
但,很明顯她不想找死,那找死的人就會是前麵的人。
想著,葉輕衣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