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輕衣便邀請了慕冷秋和蘇逸夏前來赴宴,而兩人剛剛聽到這個消息都是十分高興,甚至不可思議,瞬間覺得,自己追求葉輕衣又有希望了。
兩人分別來到了宴會的場地,蘇逸夏看著這地方甚是開心,腦子裏甚至還幻想出了他和葉輕衣獨處的美好時光。
但是,在這時,慕冷秋卻走了進來,“怎麼會是你!”兩人同時發話都顯得十分驚訝。
“當然是輕衣請我來到呀!倒是你怎麼在這裏,快說!你是不是得知了輕衣邀請我的消息,又想過來搗亂,破壞我的好事!快說!我勸你還是快走吧,別在這搗亂,小心壞了我們的好事,輕衣又把你扔到水裏!”蘇逸夏一口咬定慕冷秋肯定是得知了自己被邀請的消息才趕來搗亂的,而慕冷秋卻覺得蘇逸夏不可理喻。
“嗬,什麼叫輕衣邀請你的!輕衣分明邀請的是我,我看是不知道誰不要臉的跟了過來的吧!”慕冷秋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兩人爭辯得麵紅耳赤,不分上下。
而此時,葉輕衣走了進來,今日的葉輕衣穿了一身藍色繡花的裙子,外披透明的薄紗,顯得極其清秀美豔,而頭上搖爍的金步搖也顯得格外動人,兩人一時間竟看呆了過去,一回過神來就馬上回到了座位上。
“輕衣,你今天這身倒是十分美豔,還有那隻簪子,實在是奪人眼球呀!”蘇逸夏率先發話,一邊想稱讚葉輕衣討她喜歡,一邊想跟她套近乎。
“什麼叫那隻簪子奪人眼球,難道你們西池國的簪子就如此之廉價嗎?分明輕衣才是最奪人眼球的,要我說,輕衣今日這一身,就是用一個字,驚,也是不足為奇啊!”慕冷秋一邊發出讚歎,一邊卻話裏有話的駁回了蘇逸夏的說辭,簡直是話裏帶針,針針見血。
“廉價?輕衣你聽見了嗎?這家夥居然說你頭上帶的發簪廉價,嘖嘖嘖,看來南越國的東西可都是寶貝啊!”蘇逸夏自然反擊,並且瞪了慕冷秋一眼。
兩人針鋒相對,而葉輕衣卻隻能苦笑的應付著,其實葉輕衣的心頭極不喜歡這種阿諛奉承,總覺得無比惡心。
這時皇甫奕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聽見慕冷秋和蘇逸夏喊葉輕衣為輕衣。
而此時的皇甫奕,在他聽到慕冷秋和蘇逸夏二人稱呼葉輕衣如此親密之時,心頭便已燃起了一團嫉妒之火,巴不得馬上派人把他倆的嘴封起來,把他們的喉嚨毒啞,讓他們以後也說不出這麼惡心的話語。
這時慕冷秋和蘇逸夏兩人的戰鬥也瞬間停止了,將目光投向了剛剛進來的皇甫奕,而此時的葉輕衣看到皇甫奕就如同看見了救命的福星,趕緊招呼皇甫奕坐到自己的旁邊。
而兩人看到皇甫奕被葉輕衣邀請坐到身邊,瞬間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帶刀,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千刀萬剮,兩人的神情也變得更加的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