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衣此時也是一夜未眠,一個人坐在床邊一手支撐著腦袋,突然房門被人撞開,葉輕衣猛地睜開眼睛,隻見皇甫瑄手上拿著個酒壺,步伐縹緲正向自己走來。
見皇甫瑄如此葉輕衣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個人哪裏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皇甫瑄,現在這種時候他竟然隻會用酒來麻痹自己,要麼他放自己走,要麼就真的和皇甫奕來一場君子間的較量,無論結果如何她也不會看不起他,可現在皇甫瑄死死抓著自己不放,除了讓葉輕衣對他心生愧疚外再無旁的了。
“輕衣。”皇甫瑄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葉輕衣的臉頰,誰想到葉輕衣撇過臉身形一閃躲開了。
“迷零。”葉輕衣輕聲喚了一聲,這時迷零從外麵走了進來,自從事情敗露後這人如同從前一樣時刻盯著自己,葉輕衣知道隻要自己叫她迷零就會隨時出現。
“皇上醉了,扶他出去吧。”葉輕衣看也不看皇甫瑄一臉冷冷的說道。
迷零微微低下頭動作輕柔的向皇甫瑄走了過去,誰想到才剛剛碰到手臂皇甫瑄便掙脫了迷零,大步走向葉輕衣,兩隻手緊緊抓住葉輕衣瘦弱的肩膀不放。
兩個人離的近了,皇甫瑄喝的伶仃大醉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葉輕衣的眉頭更緊了,這人清醒的時候兩個人都溝通不了,如今喝成這樣來找自己是來討打的麼。
葉輕衣試著掙紮了幾下見自己根本無法掙脫皇甫瑄的束縛,自己越是掙紮皇甫瑄便越是用力,葉輕衣沒辦法這才向迷零投去求助的眼神。
迷零也意識到皇上的反常,連忙上前抓住皇甫瑄的手臂,誰想到這一次她整個人都被皇甫瑄推開摔在了地上。
“滾開!”皇甫瑄大聲的罵了一句,葉輕衣見狀隻得任由皇甫瑄向自己宣泄著,隻是別過臉不看他而已。
“輕衣,你說,這是為什麼啊?”皇甫瑄將葉輕衣向自己拉了過來十分落寞的問道,他眼裏滿是悲傷和失落感,聲音就如同哀求一樣。
這時候葉輕衣才微微回眸看了他一眼,皇甫瑄對自己用情至深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皇甫奕住不下第二個了,她都沒辦法告訴他,當她看見大紅色的嫁衣時滿腦子都是她和皇甫奕大婚時的模樣。
“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隻看得到結果,從來不問過程,朕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付出努力你們看不見,哪怕做了這天下之主可你們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說著說著,皇甫瑄將自己心中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這番話在天牢的時候皇甫瑄也曾經質問過自己,那時候葉輕衣站在皇甫奕的身邊絲毫沒有動搖之意,就連他問自己有沒有愛過他的時候,葉輕衣也回答的十分決絕。
葉輕衣本以為他早就已經明白了,沒想到皇甫瑄還是沒能放下過去,依舊對人對事如此執著,今日借著酒勁又不停的問著這些話。
迷零從地上起來,看著皇甫瑄苦苦哀求的模樣並未言語,她知道皇上對葉輕衣的感情有多深,自己是不可能將皇上送出去的,索性就退了出去留他二人在屋子裏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