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逞強啦,好不好,自己身體不好,就多休息休息,慢慢的就好了,你看看你現在,在父親麵前還這樣,我從小不知道你嘛,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告訴我要我幹什麼事情,主要是不能違背先皇的遺言。”葉左侯漫不經心的說道,說這個話的時候,隨便看了看外麵,這可能有時候養成的習慣嘛,可能做官久了都會有這樣的一個下意識吧。
“我這個都是小事,現在不是說我個人安危的時候,這點小傷對我無傷大雅,重要的是您要去勤政殿拿詔書,最好趁著亂去,否則沒有機會下手的。您也知道皇上的脾性的,皇上把真正的傳位詔書放在了勤政殿偏殿的那個牌匾那裏的。”葉輕衣吐出來長長的一口大氣,用堅定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父親。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可以的,父親好歹當年曾經也血肉裏爬滾過,什麼樣子的情形沒有看見過,什麼樣子的狀況沒有遇見過,不都是一一解決了啦嘛,放心吧,我一定給你拿回的啦。”葉左侯堅定的說著話,給自己女兒一個相信自己的眼神。
“對了,父親皇甫瑄手裏詔書是無效的,是他偽造的,真正的詔書首先玉璽印記是肯定要用的,還有一個印記,那個才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的,現在的皇甫瑄兵鋒強勁。”葉輕衣詳細的和自己的父親交代這個方麵的所有的問題,就是怕自己的父親不懂這事情,把這個給辦砸。
“父親知道這個事情的重要性,這個是對付皇甫瑄的唯一捷徑,隻有這樣才能將皇甫瑄給扳到,這點父親還是知道的,好不好?你真的以為你的父親傻嗎?”葉左候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刮了刮自已女兒的鼻梁尖。
說實話,葉左候根本沒有能力與皇甫瑄抗衡,光昃皇甫瑄手底下的一幫精兵強將就難以對付,自已連皇甫瑄手底下的人對付都己經十分困難,要想瓦解他的實力,就必須得拿到真正的傳位詔書,否則名不正,言不順,對付起來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啊,葉左候心想這樣想的,他還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一個人,說完話以後就準備去完成這項任務。
“那我去拿真正的傳位詔書了,你在此處好好養傷,不要到處亂跑。”葉左侯盯著葉輕衣眼睛,關心的說道。而葉左侯說完以後就馬上出門而去,隻聽見葉輕衣“知道啦,您路上注意點。”葉左侯上馬,提劍,一個縱身,便在馬背上,自己揮舞著馬鞭,揚長而去。
現在的葉輕衣的傷勢還是比較嚴重的,而身邊照顧她的人是方嫂,方嫂在一旁照顧葉輕衣,生怕她有個好歹來,芳嫂悉心地料理著她的身體,看著葉輕衣現在這樣子方嫂的心好像刀剜了似得,心疼死了。葉輕衣卻沒有在意自己,隻是呆呆的看著皇甫瑄,她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