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奕看到葉輕衣被蒼暄挾持,毫無還手之力,內心的不安不斷加深,他沒有意料到,蒼暄的力量比以前更強勁了,皇甫奕看到葉輕衣的白嫩的手臂被蒼暄抓出一道道紅印,冷冽的目光緊盯著泛起紅印的肌膚,一雙劍眉皺到了一起,緊握的雙拳青筋暴起,想要趁著蒼暄不注意上前救葉輕衣,可是皇甫奕現在就像發了瘋的人,死死握住葉輕衣。
葉輕衣看到皇甫奕蓄勢待發的樣子都被蒼暄看在眼裏,立馬深吸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對蒼暄說到:“你不要衝動,就算你拉我們陪葬,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並沒有錯。”蒼暄冷笑,臉色陰暗的像一個吸血的魔鬼:“母親?我蒼暄是在乎血肉親情的人嗎?”說完對著空曠的大廳發出幾聲淒涼的笑聲。
一旁的芳嫂用手捂著受傷的部位,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淚水不停的從眼中掉落,像斷了線的珠子,悔恨不斷加深,自己這是做了什麼孽,為什麼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又把大家陷入了危機之中,她的孩子事到如今已經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樣子,他現在已經被自己的利欲熏心,蒙蔽了雙眼,小姐為了自己現在危在旦夕,自己卻不知道怎麼辦。
“蒼暄,收手吧。”芳嫂帶著哭腔顫抖著說著。蒼暄聽完,力氣更加的大,把所有怨恨又加重在葉輕衣的身上,對一旁跪地的芳嫂說到:“你當初選擇救我,我就當你彌補了過錯。”芳嫂聽完,整個心涼了半截,癱座在地方,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呆呆的望著眼前陌生的蒼暄,嘴裏不斷默念:這不是我兒子,不是我兒子……
皇甫奕看到蒼暄這個樣子,內心不斷後悔,為什麼當初自己沒有斬草除根,而是心慈手軟了,看到葉輕衣痛苦的樣子,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胸口像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上氣。蒼暄看到皇甫奕著急還束手無策的樣子,壓抑不住的高興,笑著對皇甫奕說:“這種無助的感覺怎麼樣?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又一次落入我的手中什麼感覺?”
皇甫奕沉默不語,血從手掌中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葉輕衣看到皇甫奕的隱忍,為了減少焦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隻好讓自己多一點痛處。“皇甫奕,你還在磨蹭什麼,快點按我說的做,不然,你會親眼見到你的女人是怎麼變成死屍的。”蒼暄看到皇甫奕遲遲沒有行動,大聲嗬斥到,然後不知從哪拿出的小刀,放在了葉輕衣的脖子上。
葉輕衣已經被皇甫奕弄得說不出來話,不斷的用眼神示意不要這麼做,她有辦法把大家都平安的救出去,皇甫奕看到葉輕衣的眼神又猶豫了,他不想讓葉輕衣受傷,也不想讓大家受到傷害,如果能他自己一個人承受,他選擇接受。蒼暄看到皇甫奕又猶豫了起來,又對他陰冷的說:“看來,你也沒有很在乎她嗎,是不是覺得自己跟錯了人?”後半句是對葉輕衣說的
葉輕衣冷靜的示意蒼暄自己開不了口,蒼暄放鬆了點力氣,然後聽葉輕衣說到:“蒼暄,我葉輕衣……”還未等葉輕衣說完,蒼暄便打斷了她,催促皇甫奕快點自行了斷。皇甫奕隻好拿起劍,看到劍光中印著自己的臉,自嘲的笑了起來,他平常的理智在看到葉輕衣受傷的時候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有保證葉輕衣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