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清歌就跟著婆婆一起生火煮飯,洗衣服。
生火的時候,清歌的嘴都吹疼了,還沒看到火苗,求救的眼神看向婆婆。
“傻孩子,你這樣是不行的。”她嗬嗬笑著,把清歌壘成一堆的木柴拿開,拿了些幹草,用兩塊石頭敲打一下,火星落到幹草上一下子竄出了火苗。
清歌好奇的把兩塊石頭拿在手裏,擊了一下,什麼反應都沒有啊。
婆婆搖搖頭:“要用些力,反複練習才行。”
到了洗衣服,婆婆把清歌帶到一條小河邊。兩人一起洗著,清歌想起了洗澡的那個湖泊:“許婆,山穀裏有多少湖啊。”許婆想了一下,好象有三個吧。
“那我們為什麼要走這麼遠還出了穀呢,在那裏洗不就行了。”清歌不解的說。
許婆瞪著她:“小小年紀就想偷懶拉。”
清歌低下頭:“我看婆婆一個人拿著這麼多衣服,還要帶著我,婆婆的年紀大了,我幫不上什麼忙。”
許婆的老眼裏流露出一絲感動,生活在山穀裏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這種話。
清歌不知道在穀裏的每個人都有著不平凡的來曆。象眼前這個許婆就曾經在江湖中風靡一時,由於某些特別的原因,她來到了斜陽穀甘願在穀中做一個下人。
看著埋頭洗衣的清歌,她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她想教女孩一些武功,又想起了穀主的話。
那天她來到穀主的房裏,穀主的神色有些奇怪,呆了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穀主這個樣子。
他隻對她說了一句話:“看好外麵的那個小女孩,除了你不準任何人和她接觸,說話也不可以,另外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能隨便傳授武功給她。”
許婆當時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我會教武功給她,而且如此篤定。
她現在有些佩服穀主了,但他為何要這樣做,看著眼前的女孩,她是越看越愛。
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許婆把她抱到屋簷上看星星,沒有同齡人,小丫頭有些寂寞呢。
星光在天上眨著眼睛,小清歌把頭放在許婆的懷裏,許婆也是第一次有了親人的感覺,感覺上兩個人就象是親祖孫。
清歌在她的懷裏漸漸睡著了,她身形躍回到房裏,把小女孩放到床上,拿出被子幫她蓋好。
穀主的房裏亮著燈,許婆敲敲門。
“進來。”穀主手裏拿著一本書,看到她,把手裏的書放了下來,他早知道她會來。
“你是為清歌那小丫頭來的吧。”
“我覺得穀主對她未免也太苛刻了,哪個小女孩象她這麼大的時候要做這麼都事情。”許婆直言到。
穀主擺出了逐客令:“如果是為了這件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理由。”
許婆還想說什麼,穀主拂了一下袖子。
許婆憤憤的走了,回到房間看著清歌的睡顏不由靈機一動,穀主隻說了不準教武功,又沒說不可以教別的。
她和衣上床,把清歌摟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