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怕什麼,越會發生什麼。大隊人馬正要離開,黃衣人來到了她的麵前:“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
心裏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反感,隨著他的走近,這種情緒也變的愈發明顯起來。清歌搖搖頭,不可以和許婆以外的人說話。
看著眼前小小的身子,他可以感覺到她的顫抖,這反而激起了他的興趣。看到她對他的話熟視無睹,同時也泛上了一絲怒氣,她以為她是誰?
眼淚流了出來,許婆怎麼還不回來。清歌把頭抬起來向許婆剛走的地方看去,卻看到了一張布滿邪惡的麵孔。這個人她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她的潛意識告訴她要快些逃走,可是腳軟軟的,哪還有半分的力氣。
慘白的小臉上掛著風雨欲來的表情,李渙的眉頭皺了起來,似在搜索什麼,瞬然間眉頭鬆開了,原來是她。他說過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沒想到她躲在這裏,這些年,葉彌為了能看到她,向師父多方打探都沒有結果,現在竟讓他給碰到了。打量了一下,長的普普通通,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跟我走。”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不要,眼淚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流了下來,這個人對大雁這麼殘忍,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待自己呢?
張口朝抓著自己的手臂咬了過去,他手一鬆,差點咬在自己的手上,淚眼朦朧中看到手向臉上揮來。好痛,清歌捂住自己的臉。
李渙陰沉著說:“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還是沒變啊。”八年前,就是這雙小手中的一隻抓傷了他的臉,直到現在他的左臉上還留有淡淡的疤痕,就憑這個,他恨不得把她除之而後快,不過這樣太便宜她了。
“把這個丫頭帶到我住的地方。”他對身後的人命令到。柳今上前一步:“三師兄,這樣不太好吧。”
李渙的不善的眼光看著他:“你有意見。”柳今搖搖頭,稍微聰明點兒的人都不會和這位心狠手辣,心計深沉的師兄對上,當然除了排名他前麵的兩個人和師父的女兒。
把我帶到他住的地方,他對手下的人吩咐到:“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她做。”頭轉到她的麵前:“要是做不好或者做不完的話,哼哼。”等他離開了,她跌坐在地上,原來隻是這樣,這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
她開始忙碌起來,從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所有的房間裏都鋪著地毯,膳食用的器皿都是銀器,更讓我心折的地方就是這裏有一個大大的書房,每本書的封麵都是金字鑲底,隻要她聽過名字的書在這兒都能找到。
把所有髒亂的地方清潔好,瓷器都抹了幾遍,用的銀器也刷的透亮。一陣忙碌之後,清歌沒有顧得上喘氣就趁四下無人的時候來到了書房裏,把抹布放到一邊,她拿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一邊看著一邊提心吊膽的注意著外麵的動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書看完了,但滿紙的書香讓她舍不得把它放回去,她又細細的讀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