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曾的演講雄辯而不失幽默,自信而略帶疏狂,傾倒了眾多聽眾。有記者就傲氣這個問題采訪範曾時,他說:“我認為傲氣不過是別人的觀感,對我自己來講,僅僅是從我所好,我行我素而已。別以為我傲氣總有他的原因,比如我曾經說過,‘我的白描功力可以說國內無出其右者’,報紙上登出來了,說範曾太狂了。其實,這是個事實,這怎麼叫驕傲呢?我覺得一個實事求是的人,應該受到尊重,不應該受到批評。說我狂,也是對我的一種表揚。做到狂這是很不容易的,李太白講‘我本楚狂人,五嶽尋仙不辭遠’,蒲鬆齡也講‘遄飛逸性,狂固難辭’,這樣的人才夠稱上狂,我覺得我還得進一步提高呢。”
範曾很討厭虛偽的粉飾,他從來都真情流露,豪情滿懷。他的真情流露,也在不同的場合表現了自己的真誠和幽默。
在國際數學大師陳省身執教50周年的紀念會上,應邀出席的範曾曾作過一次別致的發言:“你們知道今天參加大會的人,誰的數學最差?就是在下!數學是什麼,它無聲、無香、無味、無觸、無法,它摸不著、看不見、說不清,卻無處不在。纖維叢是什麼?我問過胡國定教授,他說纖維叢是什麼很難說清,後來我又問楊樂,楊樂說:“它到底是什麼,說了你也不懂,”大家忍俊不禁,而陳省身先生竟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範曾是個大畫家,即使對數學是門外漢,也不影響他高超的畫藝。他承認自己並不是什麼都懂,用自己對數學的一竅不通同陳省身的博太精深作比較,用自嘲來表達對陳老的崇敬,他適時收起他的狂傲不羈,用謙遜自知的一麵贏得諸位數學家的好感。
由此可見在不同場合說不同話的重要性。在飯局中,掌握這種能力的人最受歡迎,但是一般人都需要心理上的調整和不斷地實踐曆練,才能夠慢慢培養和獲得這種能力。
照著以下的方法自我調整,就能讓飯局上的人際關係更邁進一步:
1.把架子放下
不管是什麼身份,如果想要受人歡迎,就得放下身段和麵子,給人親近感。想想看,誰會願意去接近一個成天緊繃著臉、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
2.把話說得親切點兒
話說得太高雅了,就會拉開距離。“嗨!穿得這麼美幹什麼?要迷死人啊!”這句恭維話就比“嗨!你今天穿得非常漂亮”要親切很多。
3.裝瘋賣傻不一定不好
沒有人喜歡成天麵對著一本正經或者苦瓜臉,偶爾裝點兒瘋,賣點兒傻,就算嘴上講著歪理,也不會有人怪你,反而會跟著插科打諢一番,氣氛就融洽多了。
4.誰都不愛好為人師的人
就算再有道理也別把話說得硬邦邦,不留餘地,不僅讓人聽了不舒服,也讓人沒法往下接話。在朋友之間說理,點到為止,成天婆婆媽媽的,給別人灌輸自己的想法和見解,讓別人認同自己,反而會使人對你退避三舍。
5.熱情的關心最能溫暖人心
朋友遇到麻煩需要有人幫助時,盡管舉起手來大聲說:“讓我來!”平日裏時常打個電話問候一下,聯絡聯絡感情,別在有求於人時才登門拜訪。
另外,交往中多體貼對方,多點噓寒問暖,對方是能夠感受到你帶給他的溫暖的。留心對方的愛好,關注對方穿戴上的變化,記住對方有紀念意義的日子等,這樣細心認真地交往,對方會覺得你很在意、關心他,也會拿出更多的時間與你相處,進而加深雙方的了解,有越來越多的話題和談話興趣,你也會因此受到對方的熱情“回饋”。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可能不涉及利益這種不可避免的實際問題,但實際問題並不代表是不好的、不積極的,也並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以“得”和“失”來衡量。人是群居動物,社交的一層重要意義就是通過滿足相互情感和物質交流的需要,來達到更多的心理共鳴。
人們對於自己看起來順眼、聊起來順心的人,總會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一旦對方有需要自己出一臂之力的地方,也大都會熱情相助。這個時候,那種“好感”也就成為一種你可以使用的力量。社交能力帶來的友誼和利益的雙贏,是人體現自己獲得認可的最直接的方式了。
能夠把握細節的人最容易打動人心
生活中,我們把對細節的注意稱為敏銳、殷勤或體貼。小心經營細節可以贏得他人的好感和支持,這是所有以細節取勝的有心人都懂得的道理。
柯立芝任副總統時,他在一次參加阿拉巴馬州土斯凱其公立醫院獻禮,就曾十分小心地改變過一項計劃。本來應該由阿拉巴馬州州長來搭乘柯立芝的專車,但柯立芝考慮到州長的處境——這是在州長自己的轄區內,於是柯立芝改變計劃,自己去搭州長的車。
這確實是一件小事,但小事不小。正因為從諸如此類的小事中看到柯立芝的細心之處,才使得更多的人願與他結下深厚的友誼,從而幫助他邁向成功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