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的時間匆匆而過,最後一個項目的培訓結束後,徐安終於出現了,他穿著西裝站在大家的麵前,手裏握著有些厚度的紙張,掃視了每一個人,然後默不做聲的翻閱了起來。訓練廳裏的氣氛凝重,複試的選手都小心的呼吸著,眼睛偷偷打量著徐安的神色。
半晌,徐安沉聲說道:“你們的訓練成績還不錯,也基本達到了我的要求,所以今天下午準備回國,明天晚上將舉行現場的決賽,誰是最後的贏家就要靠你們自己的表現了,希望你們都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大家聽了徐安的話都有些吃驚,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要比賽了,真是時間匆忙的不容易讓人做手腳。
“徐導的話大家都聽清楚了吧!現在解散!明天早上八點準備出發!”薇薇安指揮著說道。
a市一棟紅磚樓房,吳姨有些費力的躲過樓道裏擺放著的雜物和垃圾,艱難的朝著頂樓走去,這棟樓已經有二十年的曆史了,早就應該在拆遷的範圍,但是她卻不希望拆掉,因為除了這個房子她什麼都沒有了,而且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都在這裏。她的丈夫、她的兒子……
打開房門,防盜門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看著這收拾得異常整潔的房間,她露出了一抹笑容,帶著老繭的大手緩緩拂過家裏的每一樣物品,就像是在做著最後的告別。
白牆上掛著的是王霄在高考中取得全市第一名的榮譽證書,還有他從小到大得到的獎狀和照片,照片裏的他笑的那麼開心,他的前程是一片光明,可是誰會想得到,他在二十二歲的時候竟然就這麼拋下了她,離開了這個人世。想到這裏她的雙眸中染上了仇恨和嗜血的光芒,信步走進王霄的房間,小心的將他的物品搬到了床上,然後她靠在床頭上認真的翻看了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也許這是最後一次。
突然從一本筆記本的塑料隔層中她發現了一張被折疊的很爭氣的紙,帶著好奇她緩緩打開,可是眼前所看到的內容卻讓她無力的癱倒在了床上,然後是失神的看向天花板,流出了淚水。
吳姨將手中的那張紙緊緊的握在手中,泛白的指節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沒有想到實施的真像竟然會是這樣。
小心的整理好王霄的東西,然後像是在嗬護一個孩子似的,將那些東西撫摸了一邊,然後收起眼中的淚水,抿著嘴唇,拿著鑰匙大步離開了這個曾經讓她異常溫暖又幸福的家。
吳姨從她家離開後,便叫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超市駛去,一個小時過後,她提著兩袋子的東西從超市裏走了出來,然後又奢侈的叫上了出租車朝著郊外的別墅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