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這個“做”字上……
敢情,這周先生在家裏是沒有可以“做”的?所以,才這麼早才來上班的?
其實,要是非要這麼說,周子墨也認同,他真的是因為家裏沒有事可以“做”了,才這麼早到來的。
昨天回家之前,確實考慮到和周太太來個“小別勝新婚”,或是個“如膠似漆”什麼的。就算到今天早上,他還是打著這個如意算盤。
這一次的出差,有喜有憂。喜的是他周子墨終於在周太太的心裏看到了自己的位置,憂的則是周太太因為惱了自己沒有給她打電話,拿出個什麼“舞娘”的來懲罰自己。除非將那什麼“舞娘”的做好了,周太太才有可能讓他再碰。這是今天早上,當他將魔爪伸向周太太之後,周太太所表明的立場。
想到這個“舞娘”,周子墨趕緊向老陳招手:“老陳,過來一下。”
要讓自己下半身過的幸福,最先要過的就是“舞娘”這一關。
被點到名,老陳顯得有些懊惱。
而隊裏的其他人,也向他投來同情的眼神。
意思很明顯,周太太惹毛了周先生,周先生有火不敢撒向周太太,隻能拿你開火了。
“周隊,什麼事啊!”
頂著眾人同情的眼神,老陳來到周先生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問著。
“我問你一個問題。”周子墨似乎沒有注意到男人對自己的唾棄,黑色的瞳仁裏有著隱隱的擔憂。俊眉也因此而卷皺著,神情很是嚴峻。
“什麼?”
老陳被周子墨這神秘兮兮的氣勢逗樂了。當然,他可不敢當著周子墨的麵發表,不然今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上次不是聽你和小王在討論一個什麼‘度娘’的嗎?那人,是誰?”周子墨的語調依舊淡定從容,除了眉宇間的擔憂神色。
相對於周子墨的嚴肅神情,老陳的眉毛都歪了,嘴角一個勁的抽搐著,但就是不敢笑出來。
他的手一直在下麵悄悄的掐著自己的大腿,免得讓自己笑出聲來。
“喂,說話!羊癲瘋發作了?”見老陳那不斷抽搐的嘴角,周子墨也開始起了疑心。莫非,周太太的這個“度娘”有問題?
“沒……我沒羊癲瘋!”
憋了好一陣,老陳總算是將笑意給憋住了。
“那說人話!”周子墨微眯了一下雙眸,像是看到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卻沒有將某些話直接說出來。
“這‘度娘’,就是百度!就是我們網頁搜索的那個百度!”說完之後,老陳的臉上又出現了一陣不自然的抽搐。
很明顯,他暗笑的都有些內傷了。
但礙於周子墨在場,他沒敢當場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