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阡陌露出一抹微笑:“哎,我帶的這個班級,總共48個學生,男生就有29個,說來也怪,前幾屆五年級一班的畢業生,基本上都很老實聽話,唯獨今年輪到我這個班,大部分男生都很調皮搗蛋,甚至也有幾個女生很活躍的。我作為班主任沒少操心,有的時候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真不想管他們了。但是你要說他們調皮吧,這前一天幹了不少壞事,第二天又一個個都變的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我是經常被他們整得哭笑不得。”
陳慶之笑道:“現在的學生,膽子是比我們那會讀書的時候要大,我還聽說有的初中生甚至敢跟老師打架的。記得我們讀書的時候,一個個都怕老師怕的要命,即使是班裏麵最調皮搗蛋的學生,都很怕老師,更別說跟老師打架了。但是現在的學生就不一樣,我感覺似乎對老師缺少了一種敬畏感。”
李阡陌深有同感地說道:“可不是嘛,你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學生缺乏敬畏感,一個個都這麼活潑調皮。”
陳慶之道:“這些學生估計是正處在叛逆期的邊緣,等上了初中就是真正進入青春叛逆期的時候。此時不容易管教,也是情有可原。不過,根據我的觀點,還是要因勢利導,既要堵,也要疏,如果光堵不疏,隻會加重學生的逆反心理,那樣需要耗費更多心血。”
李阡陌道:“陳鄉長,我怎麼感覺你挺了解學生的,分析的頭頭是道。如果你來當這個班主任,說不定可以比我幹的更出色。”
陳慶之謙虛地說道:“李老師,我這是班門弄斧,關公麵前耍大刀,都是紙上談兵,瞎說一通的,你別當真了,嗬嗬。”
王少東兩人正好進來,聽見陳慶之後麵說的那句話,於是打趣道:“哦,誰別當真啊,你們倆在聊些什麼呢,氣氛這麼熱鬧。我聞聞,似乎有一點特別的氣息。”
陳慶之笑罵道:“去你的,少東,別在這裏搗亂了。我剛才是跟李老師在討論教育學生的問題。”
文淑雅也一起進來的,笑道:“嗬嗬,陳鄉長至少能算半個老師,之前在雲水鄉北山村當駐村幹部的時候,就沒少替我們代課,而且學生們都很喜歡他。說實話,有時候我都有點妒忌陳鄉長,似乎他比我跟另外一個李靜老師,更受那些學生歡迎。”
這時候,李阡陌看向陳慶之的目光有點不一樣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樣的經曆,難怪說起有關學生的話題時,講的頭頭是道,心中不禁暗暗點頭,對他的好印象又增添了幾分。
王少東羨慕道:“陳鄉長,沒想到你不僅能當幹部,也能當好一名老師,兄弟我真是甘拜下風,佩服佩服!”
陳慶之道:“少東別在這裏吃醋了,我那個時候隻是偶爾幫幫文老師她們的忙,客串當下老師。我估計啊,是由於沒有什麼教學上的壓力,上課的時候自然就放得開,沒想到反而受到學生的喜歡和追捧。說白了,純粹一半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