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陳慶之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就等著蘇晴的稱讚。
但是蘇晴出乎意料地沒有進行誇獎,而是驚呼道:“不是吧,雖然大學四年我們沒有怎麼接觸過,但是在我模糊地印象中,你可是一個乖學生啊!難道讀中小學的時候,你就是一個天天打架、欺負女學生的搗蛋分子,到了大學後就突然一夜之間轉了性,真就成了象牙塔裏邊文質彬彬的天之驕子?”
陳慶之笑道:“你猜呢?”
蘇晴嘟了嘟嘴,說道:“我怎麼猜得到呀!難道是說你上了大學後,腦子進水了,就變的很乖很懂事了?”
陳慶之笑道:“哈哈……才不是呢,告訴你吧,我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好學生,當然了,成績隻能算是中上等吧,不是學霸的那種。我寫的那些檢查,都是幫別人寫的。我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同學,從小學三四年級一直到初中,我們倆都是同班同學,基本上每個學期都有好幾篇檢查,這六七年下來,至少寫了不下三四十份檢查。後來高中的時候,我進了縣裏的重點中學,他讀的是普通中學,之後就再沒有幫他寫過檢查了。但是剛才幫你代筆了一回,特別是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又覺得挺親切的。這份檢查一下子就把我拉回了以前讀中小學時無憂無語的時光中。”
蘇晴讚道:“慶之,你這人真是一副古道熱腸。幫同學寫一份或者兩三份檢查,這個我相信很多人都可以做的到。但是連著寫了六七年的檢查,我覺得很難得。我記得有人說過,做一件好事不難,但是難的是一輩子都在做好事,比如像雷鋒叔叔那樣。我覺得這能夠說明兩點,首先是你人好,其次也說明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很不錯。能攤上你這樣的同學,真好!”
說著,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情。但是隨即又想到自己跟他也是同學,於是補充道:“嗯,我個人也覺得挺欣慰的,畢竟我們兩個也是同學,對吧!”
陳慶之道:“是啊,大學班裏這麼多人,就我們兩個在漁陽縣,而且現在又這麼湊巧都在一個小村子,再說了,我作為男子漢大丈夫,肯定要保護我的女同學!不是,我怎麼好像咱倆有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蘇晴嗔道:“去你的,誰跟你相依為命了!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了,你這話裏的意思不是笑話我沒有人要,嫁不出嗎?”
陳慶之一本正經地說道:“怎麼會沒人要呢?你看這個朱之文不就對你戀戀不忘嘛,當然,這個朱之文倒是配不上你就是。但是好歹也有人在死命地追求你不是!”
蘇晴不高興地說道:“切,長的醜,品德又差的人,我才不稀罕他喜歡我呢。”
陳慶之眼看蘇晴的心情被開導的差不多了,就順勢提出把檢討送到校長那裏。蘇晴不想去,但是陳慶之非得拽著她。
沒辦法,蘇晴隻好跟在他屁股後麵,一起進了黎海如的辦公室。
在陳慶之的引導下,蘇晴向黎海如表示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