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藝城的名字很有藝術範,燙著一頭卷發,穿著筆挺的西服,沒有打領帶,而是選擇係了一個蝴蝶結,渾身透著一股很西方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從國外回來的,也似乎跟周圍的環境有點格格不入。
朱藝城考慮到是自己做東,早早地就到了酒店迎候眾位同學。前兩天他就打聽清楚了,當年高中時候的四大校花之一——嚴小月,依舊是單身。得知這一消息後,讓他竊喜異常,自作多情地認為嚴小月是不是在等待自己的回歸。
朱藝城請的老同學不少,差不多在市裏的同學都接到了邀請。天黑之後,眾人陸續到來。看見往昔的同學一個個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朱藝城心裏覺得特別的滿足,進而對拿下嚴小月的信心也增強了不少。甚至還有的男同學主動在一旁出謀劃策,試圖獲取朱藝城的好感。
嚴小月跟陳慶之交談了好一會,才挽著手進去。
等到素麵朝天的嚴小月出現在視野中後,朱藝城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以至於旁邊有個同學跟他打招呼都沒有聽見,搞的對方心裏微微不快。
“天呐,多年前夢中的女神,此刻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畫著淡妝的她真美啊!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這張精致的臉蛋了,但是看著還是那麼的熟悉,跟夢中的樣子一模一樣。”
在美國留學了四年,又工作了2年多,朱藝城不但開過洋葷,而且還是先後跟好幾個外國美女談過戀愛,這其中包括了日本美女、法國美女、美國美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骨子裏對於中國文化的認同太深刻了,還是因為別的緣故,總之朱藝城最終覺得還是中國女人更夠味。
當然了,跟洋妞談談戀愛,還發生了親密的接觸,嚐到了各大洲美女的滋味,也能作為此生的一大回憶,特別是在跟國內的朋友聊天時,多了一個吹牛炫耀的資本。
所以,朱藝城此時見到了嚴小月,頓時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別人都說“家花哪有野花香”,但是在美國飄蕩了幾年之後,朱藝城覺得野花就是野花,根本就不是跟家花一個檔次的。
剛剛邁出步子的朱藝城突然頓住了,剛才由於過多地把目光投射在嚴小月身上,直到此時才發現,嚴小月正挽著一個氣質不俗的年輕人。
“咦...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她是單身嗎,怎麼手上挽著一個相貌堂堂的年輕人,難道說我的情報有誤?”
朱藝城心裏突然很不爽,就跟正要提槍上馬與心愛的人共渡愛河的時候,突然有警察不知道從哪裏跑了進來,一拍肩膀,說道:“嘿,哥們,這個妞不是你的,你搞錯了。跟我回趟警察局去。”
朱藝城突然有點鬱悶,下意識地晃了晃手,隨即想到左手正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私人定製勞力士手表,頓時就來了信心,心道:“小子,你穿戴的再怎樣整齊,始終是個土包子,你能跟我這個在老美闖蕩過的海歸相媲美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