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馬威(2 / 2)

陳伯康抬頭看去,講台上站著一位軍裝穿著的女軍人,敲著講台正在說:“同誌們,你們要記住,近身搏擊首先是為了保證自身安全,其次是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如果你們連自身的安全都不能保證,又怎麼能去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呢。所以,你們要牢牢記住,學習擒拿格鬥是必須的,是必要的,否則,隻會害人害己。”

這一大通話,陳伯康聽著有些激動,想著:“就算不能到前線去殺敵,學習擒拿格鬥也照樣可以殺敵,這確實講的好。”同時打量著她,這教官年約25、6歲,瘦小的臉顯得溫柔可愛,身材苗條嬌小,給人有種愛護的感覺,隱約中還透露出一股英勃之氣,讓人不敢有他想。

陳伯康收回眼光,認真地記著講義,慢慢的沉浸在這些新奇的知識中,意識到得這對他以後會有很大的幫助。

“有用嗎,說的跟真的一樣。”

是一個男人發出的聲音,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課堂上,反而非常的刺耳,以致每個人都能聽見。

教官停下講解,看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輕聲說:“那位同學說的啊,能不能站出來啊。”

見學生中沒有動靜,教官若無其事的繼續他的講課。

當教官講到怎麼樣用擒拿手法製服敵人是,男子的聲音又響起了:“這可能嗎?我的力氣比他大,他怎麼可能製服我呢?”

教官可能有些生氣,大聲的說道:“那位同學請站起來,到我這來。”

學生中還是沒有動靜,教官揚起漂亮的臉,笑著說:“敢說不敢當啊!還是個男人嗎?就這樣膽子,以後又怎麼能夠完成任務呢?”

聰明的人一聽,就能聽得出來,教官用的激將法。沒聽明白的人恐怕馬上就要跳了出來。

果然,在禮堂靠右側的一個男子站起來,向講台走去,嘴裏還說著:“金教官,剛才的話是我說的,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

金教官仍舊微笑著說:“有沒有錯,我不知道。不過,鑒於你剛才話,正好來給同學們示範一下,也許能證明你說的對不對了。”

那位同學聽了,也不多說其他的,直接就脫了衣服,擺開架勢,仿佛是說看你怎麼把我撂倒。

陳伯康看的是目瞪口呆,自己在學校的課堂上可是從沒看到過有這種情況出現。他看那位同學估計有個25、6歲,身材長得像牛一樣健壯,金教官和他相比簡直不是一個檔次,似乎隻用一根手指就能把金教官推倒在地。

金教官在那男同學上來時,始終麵帶微笑,嘴裏還不停地說:“各位同學一定要向這位同學學習,相對較差的同學就更要向他學習了。對了這位同學,怎麼稱呼啊?”

那同學臉帶不屑的回答道:“教官!我叫嚴燮。”

金教官仍舊保持著笑容走到離他2米左右站住,說:“嚴同學,你可以向我攻擊,如果我受傷了,或者殘廢了,你不會有任何事的,我向你保證!”說完眼睛裏似乎流露出一股冷光,盯著嚴燮。

同學們都在關注台前的兩人,心中大多都替金教官擔心,畢竟兩人相差太大。陳伯康同樣也在替金教官擔心,卻無意中在看向她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睛中有一股殺氣,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這個殺氣似乎在那裏見到過,一時想不起。

就在陳伯康還在回想的時候,台前的兩人已經打在了一起。

場中的兩人先是互相試探,你伸手抓向我手臂,我甩手躲開;我雙手朝你抱來,你扭身躲開。一時間,兩人不但沒有糾纏在一起,隻能互相推開、躲閃對方的攻擊。

旁觀的人看這行駛就更加的擔心教官,因為教官是女人,至少在體力上是比不過嚴燮的,再這樣下去,教官即使不被打倒在地,也會被體力所影響而累倒在地。

嚴燮似乎很明白這個道理,始終不讓金教官靠近自己,而自己則不停地在她的旁邊進行騷擾攻擊。

金教官仿佛沒發覺一樣,仍舊保持先前的攻擊方式,一次一次的向嚴燮靠近攻擊。

嚴燮以為金教官隻有這點能耐,表情有些輕鬆,神情也不緊張了,步伐逐漸放緩。

金教官似乎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突然一大步向前衝去,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嚴燮的右臂使勁一扯,身體側傾,右手抓住他的腰帶用力向上。隻見嚴燮壯碩的身軀在空中翻了一圈,“呯”的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

金教官並沒有是沒有鬆開他的手,而是用右膝蓋壓住他的頭,同時右手猛地擊中他的肝部,頓時嚴燮整個人疼的蜷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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