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康回答:“是”。同時,順手扯了幾片大葉子握在手中。
走到茅廁前,一看,沒人?心中又緊張了起來,慢慢的又往後退去。
“動什麼動!站著別動!”
陳伯康立刻停下腳步,一動不敢動,深怕被對方一槍給打死,白白的做了冤死鬼。
忽然,一個身影閃了出來,長長的頭發,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的寒滲人。陳伯康恍惚間以為是女鬼,“啊”的一聲向後退去。
那人影站住了,罵道:“叫什麼叫!膽小鬼!舉起手來!”
陳伯康這才停住不動了,舉起手,也不敢開口說話,心中罵道:“膽小鬼!你來試一試,看看你的膽量怎麼樣?”。
那人慢慢的向他的麵前走過來,陳伯康借著月光看向她,個子不高,165左右,穿著緊身的服裝,身材顯得苗條,臉長得很漂亮。
那女的嚴厲地問他:“你叫什麼?這麼晚了來這幹什麼?”
陳伯康收回看向她的眼光,挺直身體回答:“我叫陳伯康,是來上茅廁的!”
女人冷笑著說:“陳伯康?上茅廁?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老實交代,你幹什麼來了?如有半點假話,我立刻叫你腦袋開花!”
陳伯康心中一緊,馬上說:“我確實是來上茅廁的。”
女人哼哼兩聲,說:“你說你叫陳伯康,我怎麼不知道有你這麼個人啊?”
陳伯康急忙說:“我是今天才來的!”
女人一愣,冷聲說:“今天來的,你怎麼讓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啊?如果不能證明,我手中的槍可不會說話的!”
陳伯康一時之間也急了,慌張的連聲辯解叫道:“我真的是上茅廁的,你看我這身穿著嘛,你要相信我啊!”
女人冷笑著說:“這還不夠!”
陳伯康這下真有的手足無措了,上下左右的看著,忽然驚喜地說:“你看我手裏的葉子,是因為沒帶手紙,在旁邊的樹枝摘得!”說完把握著樹葉的手慢慢的伸向身前,遞給她看。
女人皺著眉頭看著陳伯康手裏的樹葉,沉默不語,盯著他看了會說:“你跟我走!”
陳伯康心中不情願的說:“我還要上茅廁啊!”說完還放了一個屁。
女人厭惡地說:“快去快回!我隻給你五分鍾,否則我認識你,我手中的槍可不認識你!”
陳伯康嘴裏‘是是是’的連聲回答到,轉身進了茅廁。
時間不長,陳伯康從茅廁出來,跟著女人來到辦公樓的一間辦公室裏。
女人打開燈,坐在一張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是笑非笑的看著陳伯康。直到陳伯康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了,才說:“你說你今天才來,誰能證明你啊?”
陳伯康看到這女人25、6歲左右,穿的是一身軍裝,明白這女人也是學校的教官,但被她這樣看著自己,讓他感到有些窘態,變雙手環胸,抱著說:“餘副主任和吳教官知道。”
女軍官似乎明白似的說:“叫我教官。哦,他們都知道啊,可是他們兩人今天都離開學校了啊。”
陳伯康不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的,一下就抓狂了,連忙又說:“哦,對了!對了!教官,還有陳為申知道我!”
女軍官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這倒讓陳伯康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定。
“這樣吧,明天早上你到主任辦公室來一趟,接受處罰吧。”
陳伯康一聽,立刻叫到:“為什麼要處罰我?我做錯什麼了!難道我上一趟茅廁也犯錯了?”
女軍官站起來,身體前傾注視他,說:“就憑你剛才對我說話的語氣!就憑你開口說話沒叫我教官!現在你要回答是!”
陳伯康埡口無言,和女人倫理這是無從說起,腦海裏冒出一句古老的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回答聲是,歎了口氣轉身開門出去了。
女軍官見他走了後,對房間的另一扇門說:“餘主任,你看了覺得怎麼樣啊?”
那扇門打開後,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正是陳伯康來學校見的第一個人,餘立青餘副主任。餘立青走到辦公桌旁坐下後,輕聲的說:“還不錯,是個好苗子。”
女軍官說:“就這麼簡單?”
餘立青笑著說:“當然不會這麼簡單,我今天也隻是賭個運氣,看看這小子是不是真的想離開。沒想到居然賭對了。”
女軍官說:“主任,我當時看著時間已經過了淩晨,猜想他大概不會來了,正想準備走人,沒想到還真讓你給猜中了。可你剛才為什麼會這樣就輕易地放他走,說什麼都要把他給處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