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康一聽原來如此,高興的說:“先生,我聽你的,就是不知道,我去做什麼?”
“守業,你先別激動,你聽我說,這個工作是讓你去做采編工作,說來這個工作還是很危險的,一是要報到和揭露漢奸和日寇的罪行;二是你的人身安危也會受到很大的危險。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做啊?”
陳伯康想也沒想的說:“先生,學生願意去做!我絕不會害怕的!”
忽然,陳伯康又想起先前自己答應過張來娣的事,臉露難色。這讓看著他的朱惺公有些不悅,說:“怎麼,你後悔了?”
陳伯康一聽知道他誤會了,連忙說:“先生,我不是後悔,就是剛才張來娣大姐讓我幫他做一段時間的采編,我答應了她,沒想到在先生這裏,居然她也說的是同一個工作,這倒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朱惺公一聽知道自己誤解了,笑笑說:“我以為什麼事,這事好辦,到時候我去找總編說去。你就安心的工作去吧。”
陳伯康粘起來向他深深地鞠了個90度的躬,說:“謝謝先生,我一定讓那些鬼子漢奸睡臥不寧,生不如死!”
朱惺公高興扶著他,勉勵的告誡他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從朱惺公處出來,陳伯康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一切都不予言表。在這樣光明正大的身份下,自己從此以後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執行自己的任務。
這一天,陳伯康興奮地一時都忘記盤繞在自己心裏的事,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事事如意。
“王先生,真不知道總編是怎麼回事,明明早就說好了的,怎麼突然就變卦了,真是太對不起了,剛才說好的事沒通過,隻好算了。”張來娣氣衝衝的走過來,一股腦的劈裏啪啦的說了起來。
陳伯康笑著說:“張大姐,沒關係的,以後有什麼能夠幫得上忙的,盡管說。”
張來娣因為讓陳伯康幫忙的是沒有被總編同意,心情不好,簡單的寒暄了幾句,氣鼓鼓的走了。
隨後,陳伯康到報社總務室、財務室和後勤處領取相關的證照、經費和物品。本以為可以拿到照相機等相關器材,誰知後勤處的人告知他,現在相關設備奇缺,不能給他配備,而且報社的記者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配備。
這個結果讓陳伯康微微有些失望,少了照相器材,對他今後獲取相關情報帶來一些不便,隻不過這些東西在獲取情報的過程中不是起決定性作用,至少目前還不會給他帶來不便。
陳伯康收拾好證件和其他物品,到他的直接上司朱惺公處報到。
朱惺公再次見他也不在多說什麼,隻是告知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還要警惕漢奸特務,他們都是一群泯滅了良知的人渣。
陳伯康麵對侃侃而談的朱惺公,心中不禁感慨,這些不能揮動刀槍的文人麵對日寇漢奸的威脅恐嚇,即使麵對失去生命的威脅也不失文人風骨,當真稱得上是民族脊梁,國民精神。
告辭朱惺公時,陳伯康對他說:“先生,這段時間我聽到傳言,說是漢奸特務要對你和一些有聲望的人下手。您可要當心啊!”
朱惺公淡淡一笑說:“這不算什麼,那個大漢奸汪精衛早就對我恨之入骨了,不就是想要殺了我嗎,讓他們來吧,看看我朱某人是不是個貪生怕死之人!”
陳伯康再三的向他建議,每天上班和下班盡量的多幾個人一起走,可是朱惺公淡然的拒絕了,慷慨的說道:“與其畏畏縮縮,不如坦然麵對,自古誰無一死,更何況是為國家民族而死,死得其所!”。
陳伯康見他如此堅毅,知道自己再多什麼也不會有用的,隻好作罷,不在勸解。
陳伯康帶著些許的傷感離開了朱惺公的辦公室,他明白縱然是國家危亡之際,也有這些民族精英在振臂高呼,喚醒民眾,抵抗外辱。
在辦公室裏,帶著有些沉重的心情,陳伯康更加堅定自己的計劃,要讓這些日寇漢奸為此付出代價,讓他們雞犬不寧。
正所謂: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
既然自己不能寫出絕妙的文章來呼喚民眾,那就讓漢奸日寇的頭顱和鮮血譜寫自己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