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無力(1 / 2)

轉眼之間,五天過去了。

陳伯康沒有聽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消息,除了行動之後的第二天,聽到虹口那邊大範圍的戒嚴清查,跟著聽說日本人從監獄裏拉出幾個人槍斃,然後就再也沒有相關的任何消息傳出來。

這個情況讓陳伯康搞不明白了,這裏麵發生了什麼變故,或者出現了其他事情,導致出現這個現象。但是就算因為其他原因,也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不太符合日本人做事的風格了。他們一定是要采取報複手段的,或采取其他行動,總之,是一定會有所反應的,不會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輕易放過去了。

正當陳伯康想不明白的時候,陳為申又給他帶來了一條消息,汪精衛坐飛機到日本去了。他在告訴陳伯康這個消息的時候,可以很明顯的聽得出來,他是全身心的鬆弛了下來,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但陳伯康聽到這個消息卻不一樣,懊悔,痛恨、氣憤一股腦的都出來了,他似乎有點明白了事情的一些原因,是跟姓汪的有關,是頂級絕密重大的事情,跟自己所做的事情相比,那就微不足道了,也難怪日本人能夠忍氣吞聲。

“嗨,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沒想到連個泡都見不到,這是他媽的算什麼事!真他媽的想衝上去給他們一人一槍,也比這樣絞盡腦汁累死累活來的輕鬆。”

今天他休息,也有時間來想這些事了。在警務處,他裝作對這些事不感興趣,甚至還厭煩。如果有人對他說起這些事,他既不回答也不附和,最多笑笑了事;

如果有人不死心,一直跟他就這種事糾纏囉嗦,他會冷冷的說,“日本人跟我有關係嗎?他們的事需要我去關心嗎?比我們自己的飯碗更重要?”這話一下就會把這些人給打蒙,讓他們知難而退,同時也知道了陳伯康對日本人的態度。

可是,他這種悶悶不樂的心情也被帶了回去,讓陳曼麗都看在了眼裏。陳曼麗對他的事一般都不會過問,更不會向他打聽詢問,很少能看到他不開心的時候。如果遇到這種事,通常她都是用撒嬌啊,唱歌跳舞啊,甚至求歡啊來讓他開心。

對自己的看法和認識,陳伯康是這樣認為的,主要還是自己經曆的事少了,對於沒有取得預想中的結果,往往會感到很沮喪、很失敗,有些失意是肯定的,甚至把這種情感帶回了家中,都說明自己年輕氣盛不夠成熟老練,還需要進一步的鍛煉。

出於對於自己進行自我反省和總結,陳伯康總能很快的自我調節好,並能夠迅速投入到下一步的工作中去。

隻是這一次跟以往不同,以前所做的說是小打小鬧毫不為過,對日偽漢奸政府的影響也不過就是撓撓癢,不會有任何的傷筋動骨,可憑借自己一個人也做不出來殺陳籙這種大事。

這一次是自己想方設法,絞盡腦汁才做出這個連環之計,雖說在俱樂部沒能殺死那個日本軍官,隻要聯係起來看,也許不會讓日本人驚慌失措,但一定會讓他們大傷腦筋,迫使他們重新調整計劃。誰知和汪精衛飛往日本的事情一比較,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成了不起眼的事。

一股無力的感覺充斥了他的整個身體,頹廢說不上,但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也談不上興致了。

麵對陳曼麗的撒嬌求歡,陳伯康強打精神應付,敷衍了事,讓陳曼麗誤以為他在那方麵有問題,就偷偷的給他吃了一粒金槍不倒丸,結果就是她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羞得她見到他都臉紅。

按理說陳曼麗對男女之事也不是第一次,而且兩人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不應該這樣害羞,隻是這件事她知道自己猜錯了,又做錯了,隻能接受到懲罰躺了三天,可看到他那暇笑的麵容,心裏就是心慌和後怕。

那個瘋狂的夜晚讓她難以忘記,真正是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是死去活來,想想也讓她臉紅;可在那瘋狂過後,又讓她感到後怕,萬一弄得像西門慶那種結果,自己就成了最大的罪人,後悔也莫及了。

經過陳伯康這段時間的滋養,陳曼麗不但精神狀態出奇的好,而且膚色也變得更加的亮麗光鮮,一顰一笑更是媚態叢生,讓人一見就浮想聯翩。以陳曼麗現在當紅時期,並不需要每天守候在舞廳,隻是陪著那些大頭們陪吃陪喝就足夠她的花銷了,反倒陪陳伯康的時間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