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康將腰背挺得很直,兩眼目不斜視,任由她解除自己的衣物。心裏還是在打鼓,這麼做到底是想要幹什麼,目的又何在!
衣物解除了,露出他光潔而結實的胸腹,隨著呼吸,胸腹間的肌肉一塊塊的活靈活現的跳動著。
花子的手很輕,很溫柔,很靈活,觸到他肌膚的時候,微微的溫涼感覺,刺激到肌膚表麵一跳一跳的。
“這個就別脫了吧。”
他的聲音帶著請求,花子紅著臉不知道怎麼辦,過了半響,才說:“夫人說了,必須要完全按照規矩來。”說著就用力的往下來。
陳伯康也急了,除了這褲衩,裏麵什麼都沒有了,就這樣被一個日本女人給看了,除了不舒服,還感覺怪怪的,想繼續阻止。
“王君,請按照夫人的要求辦吧。”
這話讓他猶豫且遲疑了一下,手上的勁道變得輕了。花子趁他猶疑之際,猛地一把就將大褲衩給拽了下來。
“啊!”“啊!”
兩人同時叫了出來,陳伯康是因為沒注意到,花子是被驚住了。兩個人都是呆呆的表情,保持著各自的姿勢,一動不動。
陳伯康瞬間大腦一片空白,這叫什麼事,被叫過來沒說什麼事,認為不過就是參加葬禮。來了之後,又被拉到一旁說要更衣。更衣就更衣,可沒想過要脫光了更衣。麵前下方蹲著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子,麵部正對著自己,這種事從沒遇過,更也沒想過。
“我……”
“你……”
兩人又同時開口了,一個往下看,一個往上看,中間橫著一個,這情景讓兩人非常尷尬。
“對不起!”
“對不起!”
再一次異口同聲,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他幹笑了一聲,坐了下來,將衣服拿過來遮住自己裸露的身體。花子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好意思跟他對視,扭頭看向一邊。
“你叫花子?以前我沒見過你,是新來的?”
“是的,我是被臨時找來幫忙的,讓您受累了,非常抱歉。”花子邊說邊伏在地上給他鞠躬。
“那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是我們日本人的規矩,也是夫人要求的。”
“哦,那你知道我是中國人?”
“是的,赤木先生和夫人專門交代過的。”
“是這樣啊。所有人都像我這樣嗎?”他知道她嘴裏的赤木先生指的是赤木剛健,不是死去的赤木親之。
“不是,隻有您才這樣。夫人怕您難為情,又怕您不接受,專門交代我要做好,不然後麵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難辦了。”
陳伯康很無奈,眼下都這樣了,再想要把衣物全都穿回去,已經是不可能了,不但時間上不允許,引來他人關注就更麻煩了。
經過這一打岔,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消除了,也都恢複了常態。花子笑了,拉著他站起來,又跪下做未完成的工作。
一隻手在他身後,在腰背上的布條搭上扣,沿著中間下拉,另一手從他正麵中間接住,試了試鬆緊,輕輕的往上拉,穿過正麵小腹上的白布又勾回來,又往下拉回去。
他很自然的向後一退,沒想到被她一把兜住屁股,不讓他移動,緊緊貼在他的小腹上。
原來,日本人的兜襠布是這樣弄得啊!
“那個,哦,花子。”
“嗯”,她不好意抬頭看他。
“你給其他人做過這個嗎?”
“做過”,馬上她又補充道,“以前給我的男朋友做過。”
“那你結婚了?”
“沒有,男朋友當兵去了,為了不給他增添麻煩,隻好先不結婚了。”
“這樣好嗎?”,怕她不明白,也補充了一句,“我是說像我們這樣。”
“有什麼好不好的。以我這樣身份的人,能為你做,已經是很大的福氣了。不過,你的可比他的大多了。”說話的同時,搭在上麵的手還用力捏了捏。
陳伯康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心中也不禁得意起來,唯獨沒想到這個日本女人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有些意外也不在乎了,隻是被她這麼隨意直接的動作,搞得有些不好意思。
花子見他說話和氣,還挺關心人的,說話也放開了,見有了反應,輕聲的笑了起來,也不說什麼,一隻手托在下麵,攤開布條兜住下麵,沿著往上將布條微微用力一拉,拉緊之後在小腹上穿過、紮緊。
“總算是弄完了,這狗日的兜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