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雲子走了,帶著得意和失落走了。她為自己羞辱了王守業(陳伯康)的女人而得意,也為失去了一個機會而失落。
“怎麼樣?沒問題吧?”
陳伯康走過來,看到虞晚晴滿麵通紅,嬌羞的樣子,很詫異,沒道理啊,跟南造雲子怎麼也這樣。
“都怪你,混蛋!”虞晚晴眼中春意流動,羞燥臉紅,往他身上撒氣。
“我又怎麼了,我又沒惹你,更沒得罪過你,怎麼又成了混蛋。是不是南造雲子跟你說了什麼,還是往我身上潑汙水了?”
“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
“回家就回家,用得著這樣大呼小叫的嗎?”
“我不管,快帶我回家--”說著拉著他就往外走,挽著他的手臂的手,又伸到他的腰間不輕不重的揪了一下。
陳伯康很奇怪,跟南造雲子對話一番,用得著這樣激動嗎,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共產黨,真懷疑她是個日本特務!
回到家,還是她拉著他上樓進了盥洗間。然後對著他就是啪啪的打,打得他莫名其妙。
“你到底是怎麼了,看你這樣一定有問題,必須的跟我說清楚。我想南造雲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真想知道?”
“是啊!你說啊。”
“她問我們兩在床上的事。”
“床上的事?嗬嗬,直說啊,又不是什麼難事,反正男女在床上就那麼回事,沒誰不一樣的。”
“呸,這話也好意思說。”
“這有什麼,天經地義啊。她就跟你說這事,說了這麼長時間?”
“還有呢?”
“那你繼續說啊!”
“她……她……她……還問你哪兒大不大。”
“什麼大不大,你倒是說……啊,她連這個都問?”
陳伯康一下就呆了,想著想著渾身就冒冷汗。跟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死的死,走的走,剩下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南造雲子這麼問顯然不是圖口舌之利,一定是有其目的的。
難道那天晚上,自己強奸女特務的事被她知道了,還是說她早就知道了,或者是張引娣告訴了她。不大可能啊,沒誰會拿這個事到處說的啊?
忽然,他想起來了,那次在虹口舉行的酒會,她對自己做的事,她的手可是觸碰過自己。天啊,她是懷疑上自己了,竟然想從這裏打開突破口。
也是,虞晚晴的突然出現,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假如自己跟她沒有發生過關係,那就很能說明以前所發生的事,都是在欺騙,自己的身份也到了露出水麵的地步。
“你怎麼跟她說的?”他繃著臉,嚴肅的問道
“實話實說了。”她沒有看他,扭過臉回答。
“實話實說?怎麼實說的?”
“是什麼樣就說什麼樣,有多大就說有多大。”
“你跟我又沒有做過,怎麼會知道?她可是很有可能知道的!”他焦急地說道。
“什麼?你跟她也有關係?”她驚訝的難以相信的轉過頭看著他。
“說什麼呢!不知道就別瞎說,什麼關係,清白著呢!”
“那她怎麼知道你的?”她好奇的問道。
“說來話長,簡單跟你說吧,在一個酒會上,她故意挑逗我,然後就碰到了,就這麼簡單。所以,我肯定她已經盯上我了。”
“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