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我要做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這是為你好,是為了能讓你活命!”
“你想做什麼?”
“我想讓你回延安!”
“這怎麼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要知道這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
“你想怎麼做?”
“我想以你離開回延安為條件,讓你們的人跟我做個交易。”
“不行!我不允許你用這樣的方法來要挾我的組織!”
“那我憑什麼要同意犧牲你的性命,如果是這樣結果,我絕不會答應!再說我隻不過是要求調動你的工作崗位,又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更不是要索取什麼利益,憑什麼不能答應!”
“不對!你這麼熱心調動我的工作,絕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你一定知道些什麼,或者了解到什麼。”對他的話,讓她很驚奇,讓人想不通,直覺告訴她,一定發生了什麼,聯想到先前所說關係到自己的性命的話。
“這個事就不用問了,你就是跟我要死要活的耍混也沒有用!在這個問題上,不會跟你妥協的!也許幾十年後才會弄明白,也許一輩子,永永遠遠都將是個謎。聽我的,不要卷入到裏麵去,不管什麼人問你都說不知道,不清楚,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千萬不要沾粘上任何關係。”
虞晚晴一下驚呆了,有些懷疑,又有些疑惑,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如此緊張,害怕。忽然,猛地想起就在前些天報紙上,轉摘的說的那件事,馬上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嘴,驚訝的看著他。
“那....那...那件事.....是真的?”
“我說了你不要再過問了!”見她這幅表情,很是老火,惡狠狠的瞪著她。
陳伯康知道她明白過來了,報紙上的報道早就把這件事給弄得天翻地覆,為了這個事雙方發生了激烈的爭執,為此爭吵不休,還在報紙上打起了嘴仗,這種事就是一個傻瓜也知道即使是真的,也不可能會承認的。
虞晚晴臉色不定的,一會兒白,一會兒黃,不知道該怎麼說,對這個事情,她無法做出判斷,唯獨讓她難以理解是,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看他的樣子,雖然看不出來,可明顯他是知道內情的人,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可是,我這幾天還有點事,需要單獨出去處理一下。你不用擔心我,沒人能跟蹤到我的。”
“好吧,不管怎麼樣,千萬要注意安全,另外把我的槍帶上,也能保護自己。就算是被人查到,隻要你說是我讓你帶上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是夜,陳伯康驅車來到十六鋪碼頭,下車點上一支煙,左右看了看,在周圍和江麵上,還有輪船的燈火和漁火在閃耀著,隨著江流的晃動一上一下的起伏不定,還有一些微弱光亮在碼頭上閃爍。
“先生,能借個火嗎?”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陳伯康轉過身,打量了一下來人,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打火機遞過去。來人笑了一下,接過來給自己點上,然後又換給了他。
這人陳伯康認識,是劉必成。其實在那天晚上,聽到虞晚晴說老潘已經會根據地去了,他就已經猜到了,今晚要見的人很可能是他。隻是沒想到他的膽子挺大的,大模大樣的出現在這裏,一點都不擔心會被人跟蹤,心底裏也對這些人的膽大心細深感佩服。
“聽說最近你不好過。”
“我有什麼好不好過的,赤條條來赤條條走,簡單的很,沒你想得那麼複雜。”
“嗬嗬嗬,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你又何嚐變了?”
“是啊,有些事情可能會變,有些人可能會變,但是有的永遠不會改變。”
“好了,別跟我說這些感歎了,也別打啞迷了。說說你們有什麼事吧?”
“你就一定認為有事才找你?”
“不然會怎麼樣?我還以為你們要殺人滅口呢?”
“怎麼會呢?為什麼會這樣想?看來你始終對我們還是有所誤解,也並不了解我們,否則,你根本不可能說出剛才那樣的話來,更不會做出你認為的那種事。不過,說來還要感謝你曾經為我們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