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斜,你半夜在我房間外做什麼”待蘅斜進來後錦月質問道。
“回主子,今日是蘅斜的夜班。方才奴婢聽到屋裏有些動靜,怕主子有吩咐便過來看看。”蘅斜神色緊張地跪在地上答道。
“哦。。。那方才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沒、沒聽到什麼。”蘅斜趕緊搖頭道。
“。。。。。。蘅斜你沒聽錯,剛才確實是我屋裏傳出的動靜。晚上我睡不踏實,對月吟誦幾首詩罷了,這裏沒事了,你下去吧。”
“是,主子。”蘅斜遵照囑咐趕忙退出了屋去。
錦月雖然覺得這事有些不妥,但她認為不至於因為這些事情就把蘅斜怎麼樣。錦月躺在床上伴著期待與不安的情緒慢慢地睡著了。
第二日起來,錦月由於昨夜沒有休息好,臉色有些難看。她正在對著雕花銅鏡補著妝容,此時淑影跑進來激動地說道“主子,剛才王爺身邊的槐史過來傳話說,王爺一會兒要來映月軒這邊坐坐,奴才伺候您趕緊準備下吧。”
“王爺不是這幾日都在軍營上麼?還有這槐史也不是宦官內侍,他怎麼老愛往咱們映月軒跑?”自從那天之後王爺還沒有再來過自己這裏,錦月不禁有些詫異。
“回主子話,槐史說王爺今早便回了府,這槐史。。。。。。想必是又主動討了傳話的差事來的吧。”錦月知道淑影不是個愛嚼舌根兒的人,便也不再追問。
半柱香後湯隆來到了映月軒,進屋後錦月神情淡淡地伺候著他入座用茶。湯隆見她如此,有些尷尬地解釋道“這幾天有些忙,也沒顧上看你。”
“王爺自有軍國大事要忙,賤婢這裏不需王爺掛懷。”
湯隆見錦月態度生硬,心裏便有些不快。他忍了忍道“前幾日我說話是有些過,那也是在氣頭上,你不要太在意。”
“回王爺,賤婢不敢。”錦月冷冷地回答道。
此時映月軒院房屋的後麵,兩個人正躲在角落裏親昵。
“蘅斜你可想死我啦。”一個侍衛模樣的男子摟著蘅斜親嘴道。
“別、別,槐史,前麵那麼些人呢,你也忒膽大。”蘅斜推搡著槐史道。
“再親一個,今兒我可是特意又討了差事來看你的。”槐史摟著蘅斜又親了起來。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便拉著手說起話來。閑聊時蘅斜對槐史說道“我跟你學個事,你說說奇怪不奇怪。”
“怎麼了?”
“昨個夜裏我值班,聽到主子屋裏有人對話,便走過去查看。可進了屋裏一看,除了主子卻是沒有別人呢。”
槐史聽著這件事有些蹊蹺,便又問道“你可聽清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蘅斜答道“聲音很小,嘟嘟囔囔地我也聽不清,倒是“白首偕老”幾個字聽得清楚。後來月主子對我說,她是晚上睡不著吟幾句詩,可是我明明聽著是兩個人的聲音啊,你說奇怪不奇怪?”
槐史畢竟比一個丫鬟見識多,他聽完後說道“我看這事事關重大,回頭可得稟告給王爺。”
湯隆這邊與錦月又找了些話題閑聊,可錦月都是簡單地回答兩句了事。湯隆看對話難以進行下去,便站起來道“我也有些乏了,回頭再來看你。哦,對了,把你的匕首交給我保管吧,女人家碰些凶器可不太好。”
錦月雖是心中不願,但也隻好無奈地把匕首交給了湯隆。湯隆把玩了一會兒,便揣進袖裏出屋了。
外麵等待的眾人見湯隆出來立馬接了他,簇擁著回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