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條件你說吧。”
“請王爺恩準我今日再見水生一麵。”
湯隆聽後臉色鐵青道“你!你不知羞恥!”
錦月語氣冷然地回道“王爺說的是,我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還是不要玷汙了王爺的寶地。”說罷她便衝著屋中的梁柱撞去。
湯隆大驚立馬出手攔住了她,但由於慣性錦月的額頭還是已經撞青了一塊。湯隆望著錦月狼狽又倔強的樣子,驚怒中勸著自己千萬要忍耐,否則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他強忍著不甘道:“本王知道了,一會兒讓管事派兩個精幹的人護送你去鼎欽客棧。但酉時日落前你必須回來!”。
湯隆走後錦月對著銅鏡精心地打扮起來,她想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麵展現給即將見到的人。雖然錦月在額頭處打了厚厚的粉底,但青紫的痕跡還是依稀可辨,她試了幾次後也隻好無可奈何地放棄遮掩。
收拾停當後,王爺派來了兩個侍衛在外麵聽後差遣。錦月出屋後,一個侍衛將一把匕首交給她道“王爺吩咐,把這把匕首還給姑娘。說是此物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錦月接了匕首心裏冷笑道:你把我送到狼嘴裏,又裝菩薩送我打狼棒麼。雖然心中不屑,錦月還是好好地把這方匕首收進了懷裏。
三人出了穆王府後,行了不多久就來到了鼎欽客棧。水生乍見錦月,驚訝之情溢於言表,但礙於兩個監視的侍衛他卻不便多問。水生趁兩人不備時將其擊暈,並托付給店小二照顧。水生說是兩位兄弟喝多了請他照管會兒,說罷還掏了些銅錢拿給小二。那店小二受了他的好處,自然就將兩個人好生看護起來。
水生處理完這些事,拉著錦月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錦月關門後先走到窗邊拉起了窗簾,水生見狀不解地問道:“姐姐今天這是。。。。。。”
還沒等水生說完,錦月卻用手點住了她的嘴唇道:“歡時苦短,你不要追問些有的沒的,我卻想你的緊。。。。。。”
水生的潤唇被她的纖指一碰,立馬腦袋打結思維混亂起來。屋中昏暗的光線下,一股曖昧之情彌漫開來。
隻見水生結結巴巴道:“這、這,姐、姐。。。。。。”。
話還沒說完,錦月便環在她的耳邊道“你這個時候總是個小結巴呢,水生,今天讓姐姐好好疼你一疼吧。”
此時錦月身上的香味已是令水生沉醉地不能言語了。錦月拉著她來到床邊,水生卻紅了臉呆呆不知道如何往下做。
錦月知道她是沒有經驗,便引導著她動作起來,此時她心裏道:水生,希望此生你能永遠記住我。。。。。。
其實錦月也是人事未經,但她畢竟在春花閣裏浸染了兩年,有些東西雖未親曆卻還是清楚。錦月拉著水生對坐在床上,然後滿臉潮紅地開始解起衣服來。隻見她纖手微動,一件件衣服便輕輕剝落下來。直到褪去大紅的肚兜時,錦月曼妙的胴體已慢慢地呈現在水生眼前。她心髒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小心地伸出手掌輕輕地摩挲起錦月的玉體。然後悄然把手放在兩座顫立的山峰上,錦月此時舒服地發出了一聲呻吟。水生被這嬌柔的聲音蠱惑,俯身將唇深深地與錦月交纏起來。
兩人越纏越深,直到雙方的身體慢慢融合。此時,水生似乎全身都被一股溫熱的水流暖暖地包裹。一輪淡月映射進來漸漸溶進了水裏,令人分不清是這月中水還水中月。。。。。。
忽然一陣北風襲來,吹皺了水麵,月亮也在漣漪中漸漸消散!水生著了急,努力地撈起月亮來,但水中撈月終是一場徒勞。。。。。。
“月兒!”水生忽然從睡夢中驚醒,望著空蕩蕩地房屋犯起怔愣起來。
難道剛才隻是自己做的一個夢麼?不、不可能!纏綿時錦月的體溫是那麼真實!這一切不可能是夢!
水生起身後在屋中尋找起能夠證實錦月來過的痕跡。一圈掃視後她才發現,原來就在自己的床邊,錦月留下了一張信箋與一件肚兜。他趕緊拿起信箋,隻見上麵幾行娟秀的寫道:相知一場,無以為報,隻得貼身衣物一件,從此代我伴你身畔。
水生聯想到今天種種的蹊蹺,突然預感到大事不好:可恨自己竟然著了錦月的道,那香味竟是用來迷人的!虧自己也在春花閣待了一年半載,哎!竟就這麼睡了過去。可恨自己太不中用了!等等,記得他們來時,那兩個侍衛說什麼不要誤了江邊的宴會、船什麼的。對,錦月今天的反常舉動一定和這個有關,這信箋中分明有種永別的意思在裏麵。。。。。。想通關節後她輕撫著錦月的肚兜,心裏禁不住一陣哀痛。。。。。。但事情緊急,水生也顧不上他想,她把肚兜收在懷裏後便迅速地朝客棧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