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好玩嗎?”
“傾兒,如果必要,永遠不要回來了。”
“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8226;&8226;&8226;&8226;”落櫻忽然驚醒!
在夢中,她清晰的記得那個男子的麵容,從開始的寵溺,縱容,漸漸的變的痛苦,夢境裏那個女孩無論怎樣的祈求,掙紮,那個男子依舊在女孩的麵前消失了,而最後的那個場景一直定格在落櫻的腦海中。漫天的雪花,本該純潔美好的精靈,在那個男子逝去時,染上了妖冶的紅色,或許那是血,亦或許是那名女孩內心深處幻化的恐懼與憎恨。
落櫻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會如此的害怕,甚至是破碎的感覺,滿頭的大漢未去,眼中的驚恐未退,就那樣靜靜的坐著,如果不是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誰也無法知道剛才的落櫻究竟經曆了多麼可怕的夢境,至少對落櫻而言那是前所未有的痛苦與折磨。
本就淺眠的宮漠然聞聲進入,看到這樣的場景,心忽然揪痛,靜靜的走到落櫻身邊,用手輕柔的擦去她額上的汗水,似乎要把他所有的柔情都傾注到落櫻體內,抹去她內心的不安與恐懼。
雙手輕輕的將落櫻擁入懷裏,輕撫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落櫻鬆開握著被子的手,放聲大哭起來。宮漠然的眼中溢滿了心痛,可是卻無能為力。宮漠然知道落櫻定是受了夢魘,本已在嘴邊的話語竟是問不出口,他在害怕,害怕問出的話是他無法掌控的,而那份不真實更是讓他選擇沉默的安撫落櫻。
許是哭泣釋放了她太多不知道的情感,心情也平靜了,便安靜的睡去了。宮漠然看著這樣的落櫻,內心有太多的糾結。
第二天早上,落櫻醒來,在鏡子中看到熊貓似的眼睛無奈道:“怎麼會這樣啊,我都不要見人了,啊,我不要送然了,嗚~”
宮漠然見久久不見落櫻下來,不禁有些擔心。來到樓上就見落櫻正在糾結的可愛模樣,忍不住上去擁住落櫻,此時的落櫻知道是宮漠然,小孩似的用手捂住雙臉,宮漠然見此不禁大笑,而這對以前的他來說是永遠不可能的。
“我的落兒永遠都是最可愛,最漂亮的,乖,我們下去吃早飯,嗯。”
“可是,這樣的落櫻不奇怪嗎?醜好啊!”
“怎麼會呢?落兒就是落兒,就算沒有了雙眼,落兒依舊是我的落兒,永遠不會變。”
“真的,那如果然像落櫻一樣忘記了一切怎麼辦?落櫻不要然忘記落櫻。落櫻也不要忘記然。然答應我好不好?”落櫻想起昨晚的噩夢,心中的不安迅速加大,雖然她什麼都不懂,可是作為人的本能,危險的感知能力還是有的,而那個未知噩夢讓落櫻體內的某些東西有了複蘇的跡象。
察覺到落櫻的不安,宮漠然發現其實落櫻也如自己一搬害怕失去彼此。頭靠在落櫻的肩上,對著落櫻的耳朵輕道:“落兒不怕,有你的世界就會有我,同樣我的世界隻有你,你就是我的世界,就算忘記所有,我也不會忘記我唯一的世界。如果落兒害怕忘記我,那麼永遠都不要放開我的手,隻要我在你身邊,你就無法把我忘記。”
宮漠然本想帶落櫻一起去的,可落櫻怎麼勸說都不肯,說是要好好到外麵玩兒,宮漠然拿她沒轍,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她小心。不過宮漠然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主,暗中的保護肯定是少不了的。
落櫻剛走出門不久,迎麵跑來一個慌張的女孩,一不留神便被撞到在地,等她回過神來,就見那個女孩扶起她連聲道歉,落櫻從沒見過這樣的事,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做,隻能傻傻的站著。那女孩以為她是嚇傻了,內心糾結,若是這個水晶娃娃似的女孩出了事,就糟了。索性落櫻終於回過神來,“你怎麼了?”
“我不怎麼,是你又沒有怎麼樣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你幹嘛去啊?很急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隻是躲一個人罷了。”
“躲人?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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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著,玩著,落櫻卻不知,這一次偶然給她帶來了多麼大的必然,或者是提早了必然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