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卻是不依不撓：“那怎麼偏偏要和你比？難道是因為你長得帥？”
“我也不知道。正想讓你們幫忙分析分析。”
裴幻道：“為什找你比試我們不知道，但她肯定不是一般人。”
肖天然點頭：“至少是王孫貴族。”
張衝和胖子感到意外，同問：“你們怎麼知道？”
肖天然笑道：“一句話，關鍵看氣質！”
噗，胖子噴飯，張衝咳嗽。
裴幻仍是一臉淡定，但嘴角眉梢都微微含了笑意。
胖子道：“她蒙著那臉，你還能看氣質？就算能看出來吧，怎麼肯定她就是王孫貴族了？說不定隻是個小姐之類的。”
肖天然沒有理會胖子的話，繼續道：“三句話。第一，看兵部尚書。第二，看裝備。第三，看護衛。”
胖子和張衝聽了再細細回想，果然發現了其中的不同尋常之處。兵部尚書對紅衣女子很是謙恭，紅衣女子地位必然在其之上；無論是她的衣服還是配飾，雖不張揚但都非尋常材質，尤其是她的鞭子；離去時那群簇擁她的人很是訓練有素。
胖子嘖嘖道：“小天然果然是很厲害啊，接下來就看你的文試了，對了，還有裴老大。”
裴幻看他一眼：“接下來是你的醫試。”
胖子怔了一下後道：“啊？什麼？是先醫試嗎？天哪！老子還沒準備好呢。”
其餘幾人都笑了起來。
三日後，醫試在國醫館舉行了，分為麵試和操作兩部分。麵試中，考官問胖子有多少理論經驗，胖子從《黃帝內經》、《難經》、《傷寒雜病論》、《神農本草經》選取了一些內容侃侃而談，把幾個老禦醫整得一愣一愣的，大呼後生可畏。操作主要考的是開方子和針灸，開方子對胖子來說小菜一碟，穿越後還多次實踐，主要是毛筆字寫得慘不忍睹，被扣了不少主觀分。針灸主要是對穴位位置的拿捏，胖子當年為了大學能畢業，人體穴位那是爛熟於心，於是被高分錄取。
終於到了文試的那一天，京城貢院人滿為患、熱鬧非凡。對寒窗苦讀的書生來講，不用通過鄉試、會試，直接到京城貢院考試，這樣的機會怎能放過，因而能趕上報名的都來了。原本用來會試的隔間根本就不夠用了，隻能在院中直接擺放桌椅，讓考生考試。
貢院門口很早就排起了隊，考生挨個入場。
肖天然為了使自己的女子身份不顯得那麼突兀，特意穿了一身白棉布做的衣裙，係了銀色雲紋錦緞的腰帶，頭發簡單地披散下來，發尾用一條銀色緞帶鬆鬆地係了，這樣混在一堆書生中就不是很顯眼了。裴幻也作書生打扮，一身白布棉袍。
他們兩人並排走在前麵，討論著考試的相關事宜。
張衝和胖子走在後麵。
胖子看著前麵兩個人的背影嘖嘖道：“你倆穿這身就像情侶裝，太般配啦。”
肖天然當沒聽見，裴幻淡淡一笑。見兩個人都不鳥他，連頭都不回一下，胖子隻能轉過頭去看張衝，卻見張衝正傻嗬嗬地看著肖天然的背影，胖子吐血，腹誹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偷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