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夜夜索取,她不堪其苦披露了真實身份,許諾隻要他送她回家,情願讓外婆給他一個億美元,他都嗤之以鼻,說他左天裁最不缺的就是錢,卻對她這枚小青果充滿了興趣。
左天裁並沒有說假話,他心血來潮來南非逛逛,當地的地頭蛇為了討好他,往他的床上送了個小禮物,就是這個小東西。
原本對女人不屑一顧的左天裁,看著床上的小人兒,不知怎麼就笑納了,幾天下來還有一發不可收拾般的上癮趨勢,即便是了解了她的身世,也不願意放人了。
可是,蘇西哪裏甘心就此被控製,她一邊忍受著左天裁精力旺盛的夜夜折磨,一邊無時無刻想著如何逃離。
左天裁為了取悅蘇西,當著她的麵把暗算她的那夥歹徒全部打死,野蠻粗暴的殺戮非但沒有獲得蘇西的芳心,反倒讓她對這個男人的可怕有了進一步充分理解,裝出已經認命的樣子,騙取左天裁對她放鬆了警惕。
終於,左天裁在蘇西的央求下,帶著她一起去Macao消遣,左天裁跟當地大佬商談共同經營的賭場分成收益的時候,塞給她十萬塊讓她自己去玩幾把,蘇西終於在找到機會溜出了他的視線。
站在Macao的大街上,可憐的蘇西兩眼一抹黑,雖然這個城市不大,但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她無比的相信即便自己向警察求助,最終的結果還是被送回到左天裁身邊,
最終蘇西選擇了一對麵目慈祥的老夫婦,向人家哭訴了自己遭人劫持的經過,在對方的幫助下成功逃離,進入華夏國內。
雖然從沒來過華夏,但蘇西知道自己有個舅爺在雲都,卻沒有聯絡電話,又不敢打電話詢問外婆,怕引起神通廣大的左天裁監聽,幸虧包裏有十萬塊,一路悄悄進入雲都,剛想去投親,卻倒黴催的被車撞了,就此,記憶成為一片空白。
蘇西還清晰地記得,從醫院醒來後,那肇事司機結算清了住院費,丟給她一萬塊錢就不再管她,她強忍著舉目無親的恐懼租了一間簡陋的小屋賴以生存,戰戰兢兢的適應著陌生的世界,卻又雪上加霜的發現,肚子裏竟然有個利息已經七個多月了!
房東大嬸看她可憐,替她做了決定帶她去醫院引產,利凡諾爾都打進了肚子裏,她才明白這是要殺掉未出世的孩子,一路踉蹌逃出醫院,跑到城市的邊緣倒在一塊棉花田邊上,在一顆大柳樹下生下了一個早產兒。
盛夏的風吹拂著雪白的棉桃,頭頂的柳枝左右搖擺,她給自己取名棉柳,給女兒取名棉花,咬斷臍帶抱起了命大的孩子,從此,成了一個單親媽媽。
那段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噩夢。
為了養活女兒,棉柳狠心讓女兒吃奶粉,自己卻在包租婆的介紹下,把奶汁擠出來賣給那些貪圖變態享受的富豪們,後來找到了合適的工作,母女倆的日子漸漸好了起來。
可是,厄運再一次降臨,在棉柳出差的時候,在沿海國境城市,被安東尼家族的族人認出來,這些人試圖吞掉安東尼遺孀的龐大產業,怎麼可能讓蘇誌紅唯一的繼承人回去,把她秘密帶到中東,軟禁在一處莊園裏,倒是也沒有難為她,但卻不允許她返回意大利。
對自己真正身世一無所知的棉柳,並不知道這次被劫持的真正原因,懵懵懂懂在中東呆了十年,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自己的女兒,也不斷在試圖逃離跟被抓回中痛苦不堪,直到左天裁找到她。
看到這個可怕的男人舉著機槍,把看守她的所有人統統殺死,滿地的血夾雜著他可怕的笑聲,蘇西的記憶一下子蘇醒了!
她想起了一切,也更加痛恨並懼怕左天裁這個殺人狂魔,再次從他身邊走掉回家了。
走進西頓莊園,蘇西發現外婆被安東尼家族的人軟禁了,公司也被那些人把持,她隻好深夜向蘇哲求助,還央求蘇哲幫她把女兒帶來。
誰知天亮的時候,蘇西發現安東尼家族的人全部不見了,西頓莊園龐大的院落裏,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氣息,公司的所有資產文件統統回到她外婆案頭,然後,左天裁就大喇喇走了進來。
對這個男人的凶殘本性恐懼不已的蘇西,明白自己此生此世都可能無法逃脫這個男人了,卻不願意唯一的女兒也一生不見天日的活著,趕緊偷偷讓蘇哲藏起女兒,煞費苦心的隱瞞左天裁。
而現在,飛機馬上就要降落,十年不見的女兒也馬上就要見到了,怎不讓蘇西心裏百味雜陳,一路暗暗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