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看三隻小狼就要把小豹崽咬死,蘇天終於受不了了,他跳起來撲下去,抱起豹崽就跑了回來,三隻狼崽看到拿著槍的人,縱然有深仇大恨也不敢來挑釁,一起逃進密林了。
小花豹看上去如同貓一般大小,毛茸茸的十分蠢萌可愛,蘇天愛憐的撫摸著它的腦袋,開心的說道:“總算是把你個小東西給救了!”
蘇哲冷冷的說道:“你為什麼不讓那幾隻小狼吃了它?”
沒在寰宇其他員工麵前,蘇天當然不用表現出對蘇哲的敬畏,氣呼呼叫到:“老大,有沒有搞錯啊,這麼可愛的小豹崽,多無辜啊!”
蘇哲繼續冷冽的說道:“可是,它的父親殺死了那些小狼的父親,說不定連狼媽也無法幸免,那幾隻小狼咬死豹崽,屬於血債血償,豈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蘇天更生氣了:“少爺,拜托!老豹子作惡是老豹子的事情,這豹崽才一點點大,估計都沒斷奶呢,它可沒做過惡,怎麼能替它父親償還血債呢?”
蘇哲忽然轉臉看著蘇天跟王大鵬,一字字說道:“若那金錢豹叫左天裁,小豹崽叫蘇棉花,三隻小狼叫蘇哲,蘇天,王大鵬呢?”
蘇天瞬間受到一萬點暴擊!少爺,您竟在這裏等我!
王大鵬!!!
蘇哲的聲音如同從山林裏刮出來的風,透著刺骨的森冷:“父輩的慘劇,是刻在我們兄弟三人心口的刀疤,我們誰都不可能忘記也不允許忘記,但是,如同剛剛小天所言,作惡的是老豹子,豹崽何辜?那麼蘇棉花何辜?”
“少爺,這不一樣!”蘇天急赤白臉的叫道:“人的仇恨怎麼能跟畜生比呢?畜生是弱肉強食,人……”
王大鵬是個一直沒有脫離軍營的鐵血漢子,遇到這種事情,反倒是剛毅果斷,比蘇天的柔弱性格幹脆得多,他打斷蘇天說道:“老大說得對,一碼歸一碼,左天裁若是凶手,咱們兄弟聯手把他千刀萬剮了,替我們長輩報仇雪恨。
當年表小姐被左天裁擄走,也是無奈生的小小姐,表小姐已經很無辜了,何況小小姐從沒有享受過左天裁那個畜生一天的父愛呢,更是無辜的。”
蘇哲沉痛的看著王大鵬說道:“大鵬,你能看的這麼明白,倒是比我都通透,可歎我跟小天都被仇恨迷住了眼睛,好端端的日子不過,去折騰棉花,害得我的一個孩子都沒了……”
蘇天張大嘴還想辯解,想起棉花那張無辜的臉,低頭看看正在可愛的舔他手指的小豹崽,忽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蘇哲歎息一聲說道:“兄弟們,我並不是因為自己離不開棉花,才用今天這一幕對比。
而是,咱們兄弟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必須恩怨分明,怎麼能夠把仇恨傾瀉在一個從小就被拋棄的弱小女子身上呢?
難道是我們三兄弟太慫,不敢麵對左天裁,才用折磨人家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兒來達到某種快.感嗎?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太丟人了?”
蘇天直著脖子叫道:“誰慫?誰不敢麵對左天裁?誰用折磨左明珠獲得快.感了?老大,你可別冤枉我!我……我看著她掉了孩子那晚上,臉白的那樣子,我……心裏難受的很,都……都他媽的心疼死了,回家把自己臉都扇腫了!”
王大鵬“噗哧”笑場了:“我去!你不是吧小天,那可是老大的心頭肉,你丫心疼個屁啊,還把臉都給扇腫了?留照片了沒?來來來,我瞅瞅你的豬頭像!”
蘇天惱羞成怒的抱著豹崽跑進木屋了,其實,他心裏已經認可了蘇哲的觀點,也早就原諒了棉花,隻是,熊孩子性子別扭,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剩下兩個男人當然對蘇天的別扭性子無比的了然,也沒有追進去繼續奚落,而是一起坐在山頂的山石上,遠眺著悠遠的大山,沉浸入一種肅穆的情緒中了。
因為成功化解了兩個兄弟的心病,下午,蘇哲更是放開心懷,三人一起痛痛快快的打了半天獵,傍晚時分,方才滿載而歸了。
回到帝宮,蘇哲讓廚房把各種獵物都收拾幹淨分別儲藏,預備等小東西回來後跟她一起分享。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棉花此刻已經在巴黎dior總部了。
到達之後,她們才知道,這次的候選人並不是隻有左明珠一個人,dior的總部公關部自行遴選的還另有好幾位花夏籍女星。
棉花走進去,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帶著磁性的聲音叫道:“明珠,過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