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到達劇組,大家一起乘坐劇組的大巴車前往環塔山。
大家基本到齊都坐好後,多日不見的秦罹決也出現了,他完全無視單獨閑著的座位,一屁股坐在棉花身邊,和她同坐一個雙人座位。
棉花被他高大的身形擠的往裏麵挪了挪,氣忿忿小小聲說道:“大俠,那邊不是有空位嘛,幹嘛擠在我這裏?”
秦罹決轉臉,用他那雙藍的妖孽的眼神毫無表情的看了棉花三秒,她就直接退敗,不敢討伐了。
冬日的環塔山,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白雪下麵露出來的鬆柏卻又是翠綠的,看上去清幽怡人,所有演員都是精神為之一爽,下了車就玩鬧起來。
棉花卻心有餘悸,再不敢玩打雪仗了。
那隻鐲子,她糾結了十萬遍呀十萬遍,還是覺得藏在哪裏都沒有戴在身上保險,她甚至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有一天真的跟壞人狹路相逢搶鐲子,她寧肯自己把鐲子摔碎也不能讓搶了去。
畢竟,那石壁上的凹陷是鐲子的形狀,碎了就打不開了。
還有,雖然到現在為止,棉花也不知道那次被兔子帶到老牛石頭附近時,是什麼因素誘發了鐲子,出現了那副神秘的地圖。
但她堅信,碎掉的玉石渣渣,絕對不可能再有地圖的作用,那也,就沒有人能知道花兒島就是礦山,更不知道那塊老牛石頭裏麵,隱藏著的驚天財富了。
所以,別人都在打打鬧鬧的玩耍,棉花卻雙手插在袖筒裏,滿臉羨慕的看著笑。
胡樂這會兒一打五,跟一群劇務助理小姑娘打雪仗,男神親民還了得,小姑娘們打了雞血一般嘰嘰喳喳的鬧騰,還故意各種摔倒想歪進他懷裏去。
棉花一開始是豔羨的看,到後來就是純吃瓜……額,吃瓜子觀眾了,她手裏不知道啥時候多了一把瓜子,居然,還是磕好的瓜子仁,她習慣性抓起來塞進嘴裏,一邊吃一邊大聲叫喊著給胡樂加油助威。
直到忽然手裏瓜子空了,棉花不耐煩的叫道:“舅,磕快點!”叫完忽然覺得不對,回頭一看,身邊站著的是秦罹決這隻妖孽,正在不急不緩的磕著瓜子,一隻大手裏是帶皮的,另一隻手裏是磕好的!
棉花嚇得一個屁股墩坐在雪窩裏,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那……那個大俠啊,我可沒讓您給我磕……磕磕磕……我剛剛是因為在家看電視的時候,我舅總給我嗑瓜子,我他媽習慣了,才……可不是有意勾搭大俠您,更不是褻瀆您,求不誤會!”
秦罹決的劍眉微蹙,伸手把小妞兒拉起來,把磕好的瓜子塞到她的小手裏,拍拍手輕飄飄說道:“我隻是找找當你爹的感覺,免得等會入不了戲。小丫頭,想多了!”
說完,秦罹決,不,吳慈仁泰然自若的離開了。
留下抓著一把瓜子仁的某花一臉懵逼,終於,氣憤的把瓜子全部塞進了嘴裏。
好啊,喜歡當爹是吧?成全你!
秦大俠那麼拽替我嗑瓜子,我小人家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幹嘛不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