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儀。”一大早的,誰在門外邊喊啊。陳若揣著一肚子的疑問打開了門,原來是劉公公。可陳若還是不明白劉公公為何來找自己,劉公公恐怕也是見多了每位娘娘的,練就了一招揣測人心的本領,一眼就看穿了陳若的疑問,劉公公翹著那蘭花指,用他那比女人還尖細的聲音嗔怪道:“昭儀娘娘啊,您現在可是皇上麵前的大紅人啊。回來見了皇上,在皇上麵前也誇誇老奴啊。”陳若還是不明白劉公公這話的意思,柳眉擠成了一個”川“字,不解道:“什麼大紅人啊,劉公公。您說的話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啊。”“呦,陳昭儀還真是謙虛啊。”劉公公要不是看在陳若還一臉疑問的份上早就把皇上交代他的事給說了,皇上可是特地單獨召見的劉公公,親口告訴劉公公一定要讓陳若自己猜出來。
“陳昭儀,您在猜猜。”“猜什麼啊。”陳若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一陣冷風吹來,陳若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劉公公看她實在是不知道,也就告訴她了。反正皇上問起來,就說陳昭儀實在猜不出,自己才告訴她的,再說了,這也是事實。“陳昭儀,皇上邀請您參加晚上的嬪妃選秀,比的內容呐,就是文學方麵的。聽說最後勝出的娘娘依照皇上的心情提升階級。陳昭儀,這次選秀的有流雲宮的葉媚兒葉淑妃,聽竹宮的白馨月白貴妃,雪陽宮的林倩雪林昭儀,怡春宮的戚明美戚淑妃。還有您,陳若陳昭儀。”
“那劉公公您還去給其他娘娘通報嗎?”“娘娘有所不知,宮裏的娘娘隻要品級在昭儀以上都配有一名公公和三名丫鬟還有五名護衛,除了三個來到宮裏配的丫鬟,每個娘娘都從娘家帶來了一個陪嫁丫鬟。老奴就是昭儀娘娘的人。”“劉公公年紀也大了,以後見了我就不用行大禮了。劉公公您就像我在宮裏的父親,劉公公,我想認你做幹爹。”陳若一臉認真的看著劉公公。劉公公的反應和當初的純兒是一個反應:跪了下來。“幹爹,您這是幹什麼。您這是折小若的壽啊,幹爹,快起來。”
“真沒想到,老奴到晚年還能得一女,真是謝謝老天了啊。”更沒讓小若想到的事,劉公公的淚竟“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幹爹,您這是幹什麼啊,為什麼哭啊。”“幹爹這是高興啊。”
陳若攙著劉功旭坐到桌子前,便把門外的純兒喊了進來:“純兒,我們又有了個幹爹了,純兒,叫幹爹呀。”純兒一臉疑惑地看著陳若,好像在說:為什麼啊。“純兒,這是咱們幹爹,快叫啊。”“噢,幹爹。”既然姐姐都讓自己喊了,就喊吧,反正又不會掉一塊肉。
陳若真是高興地沒話說了,那淚又掉了下來,這還叫男兒有淚不輕彈啊,應該叫男兒有淚太輕彈吧。“好..好..老奴真是太高興了。”“幹爹,以後您就喊我小若吧,不要‘娘娘’‘娘娘’地叫了,以後您就自稱‘我’,如果您不答應,我就掐死純兒。您同不同意?”純兒聽到姐姐把自己牽進去了,還說要掐死自己,自己一直很聽話,為什麼要掐死我。純兒瞪著那雙溜圓溜圓的大眼睛看著陳若。幸好,劉功旭同意了。
“純兒,幫我準備晚上的衣裳。我和幹爹研究研究晚上該作什麼詩。”純兒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跑到了櫃子前找衣裳去了。這邊,陳若也和劉功旭開始想了,突然,劉功旭像想到了什麼好點子似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小若,不如你還像那次你在禦花園樣,讓皇上聽完你的詩後,無心聽其他的娘娘作詩,如何?”“幹爹真是老謀深算啊。”“那是當然的啊,你以為幹爹這幾十年是白活了啊。我先去其他娘娘那兒打探一下其他娘娘的詩章。”“幹爹,你單槍匹馬去啊,你不怕那些娘娘們看見你啊。”“沒事,我在那裏都安排了人。”“幹爹,沒想到噢。”“哈哈哈哈....”
白馨月,你不是很厲害麼。我這次就讓你出出醜,看你還敢不敢那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