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心還通過郵箱把日本一些有意思的曆史介紹給他,也許通過這些能讓他淡忘對自己的思念。

據日本最古老的曆史典籍《古事記》記載,起初世界上隻有伊邪那歧和伊邪那美兄妹倆,他們肩負著創造日本的任務。於是,伊邪那歧站在懸於天空的浮橋上,拿著一支巨大的長矛攪動海水,當他把矛提出來的時候,一滴海水從矛尖上滴落,形成一個小小的島嶼,這個島嶼就是日本。那時的日本一片荒蕪,兩位大神見此情景,立即降臨其中,開始建設小島。他們建天柱,造八尋殿,對自己的成績非常滿意,開心地繞著天柱追逐。伊邪那歧開始詢問伊邪那美的身體,伊邪那美坦言,自己的身體是一層層建造出來的,除了一處沒有長好外,其它已經成形。伊邪那歧聽罷,表示自己的身體剛好長多了一處,他想用這多出來的一處補上伊邪那美缺少的,然後建造出二人的國土,伊邪那美同意了他的提議。二神開始媾交,生出了日本眾多神仙以及日本諸島。

中國的神仙多是禁欲的,日本的神仙則剛好相反。太陽神天照負責開閉天窗,天窗開,陽光普照大地,白天來臨;天窗閉,天地昏暗,夜晚降臨。天照的性情有些古怪,一不高興就會關閉天窗,一次不知什麼緣故,天照大神又生氣了,拒絕為人們打開天窗,世界長久地陷入黑暗之中。百無聊賴之際,其他神仙便在天窗前聚會,大家興致高漲,一位美麗的女神脫掉了衣服,舞了起來,惹得眾人哈哈大笑。笑聲傳到了天照大神那裏,她好奇地從天窗中探過頭來張望,於是,天窗重新開啟,世界又回複到光明中。

出於對日本的好奇和向往,赫鍇很想了解一下日本女人的****是怎麼樣的?美心在與身邊的日籍同事打探一番後,告訴赫鍇:

日本民俗學專家赤鬆啟介對京都、大阪、兵庫等地進行了長達10年的研究,他發現,日本農村非常流行“夜這”,即男人於深夜造訪女人,和其發生性關係取樂。“夜這”在農民們中間是一種無需隱瞞的社交生活,就像今天的人們在晚飯後收看電視劇那樣普通。在農村,孩子們在十多歲時就在大人的教導下,開始性活動,有時,還會交換伴侶。

這樣一來,很多女孩子在十多歲時就當了媽媽,負擔著近十名子女的媽媽並不少見。從前的日本人相信,人就是生產力,生孩子就相當於製造勞動力,“夜這”既有利於自己身心健康,又有利於農村發展,實在是好事一件。在大阪等商業氛圍濃重的市區,同樣有“夜這”的傳統。赤鬆啟介認為,“夜這”盛行和日本的“訪妻婚”傳統不無關係。直到二戰結束後,日本的“夜這”風俗才漸漸消失。

日本女性在戰後發生了很大變化,舊時代的女性以一種“自然而然”的態度看待性,在這種觀念下,貞操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時下的日本女性,卻把處女之身和沒有性吸引力等同起來,如果一個女孩子在升入大學時,還是一名處女,她就會感到恥辱。一些女孩子們甚至想方設法擺脫處女身份,女孩子在一起,總不免比較男友的數量,男朋友多的,洋洋得意;沒有男朋友的,垂頭喪氣。

無獨有偶,日本的《朝日新聞》就曾經連載過少女和性愛的故事。一位17歲的日本少女坦誠,自己從上中學起已經交過了50多名男友,她記不清發生過多少次性關係,隻記得自己第一次的性體驗時隻有14歲,對象是她的學長,兩人的戀情並沒有維持太長時間,那位學長最終都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喜歡她。

這位少女也曾向往過真愛,可她真心的付出,換來的隻是分手的結局,為了吸取教訓,她決定,要在男人拋棄自己之前,先離開他們。她成功地做到了這一點,她和某位男友在一起不足兩天,就分道揚鑣了。在她看來,男人就像衣服,不穿不好意思出門,人前人後也抬不起頭來,漂亮的男友就是漂亮的衣服,可以拿出來向朋友炫耀。

年輕的日本女生是這樣,成熟的日本女人也大致如此。很多女性表示,她們並不在乎******的相貌、性能力,隻要男人能讓自己開心就好。女作家山田詠美曾說,用語言說話的男人不如用身體說話的,隻有透過肉體、性愛,男女雙方才能發展更深層次的關係。如果一個女人在男人麵前感到害羞,不能敞開心扉舒展肢體,那麼,即使她和那男人有愛情的欲望,也無法深入發展下去。

兩人殷殷交談中,赫鍇更多的洞悉到了日本的過去和現在,就連美心的網名都是日語,為“葉子”之意。

在美心與赫鍇光影相接、流連往複的時間段裏,美心的心是苦的,赫鍇的心是澀的,思想上的波動雖未來臨,可也實實在在的觸及著他們彼此對未來的略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