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這件事,的確疑點頗多,你必須解釋清楚!”
五大巔峰大宗師之首的宗和王,此時發話了,目光冷冷的看著秦逸,將秦逸的凝點,一一羅列:
第一,秦逸為什麼會知道陰屍門餘孽的名字,叫做“天屍”護法?
第二,“天屍”護法一看到秦逸,為什麼會逃跑?
第三,“天屍”護法為什麼會告訴秦逸禁製原點,甚至還給他解藥?
秦逸微微蹙眉,很顯然,有某些廷衛將整件事情,詳細的對五大巔峰大宗師敘述了一遍,甚至,還有添油加醋的嫌疑。
“秦逸,刀河王提出的這些凝點,你的確必須解釋清楚,否則,隻怕會對你極為的不利。”尉遲槐發話了,目光,也是變得冰冷起來。
麵對諸人的質問,秦逸始終從容淡定,摸了摸鼻子,說道:“很簡單的一點,別忘了,當時眾廷衛,都已經被毒倒在地,若我與陰屍門餘孽有勾結,他們還能活著回來嗎?”
諸人一怔,愣在納蘭麵麵相覷。
的確如此,若秦逸真的跟陰屍門餘孽有勾結,以陰屍門與正道之間的仇恨,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將當時那些已經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廷衛,直接幹掉,但是,秦逸卻沒有這麼做。
一時之間,整個大殿,安靜了下來。
當真是煩躁極了!
宋玉王和宗和王相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是緩緩掠過一抹惱怒,他們沒想到,這人神共憤的小子,竟然隻是簡單的一句,就將劣勢扭轉了過來。
“很顯然,秦逸的話,頗為的在理,若他真的與陰屍門餘孽有勾結,他當時,就可以與那名陰屍門餘孽聯手,將所有的廷衛,皆都格殺,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纖纖王的嗓音,柔美動聽,縈繞在在場眾人的耳畔,她欣賞的看了秦逸一眼。
“的確如此。”
一直默不作聲的羅羅王,也是輕點其頭。
“哼,纖纖王此言差矣。”
宗和王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眼眸之中,陰毒湧動,望向秦逸,徐徐說道:“一直以來,此少年心機極深,誰知道他和那名陰屍門餘孽之間,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之前刀河王所提出的那幾點疑點,又當如何解釋?”
秦逸始終從容不迫,淡淡一笑道:“這也很簡單,因為尚在魔跡仙蹤之時,我曾在一次宗門任務之時,遇到過那名陰屍門餘孽,當時他被我打跑了。”
“尚在魔跡仙蹤之時,你就將那名陰屍門餘孽打跑過一次?大言不慚!”
宗和王冷喝。
而其他的人,包括纖纖王在內,也都是錯愕的張了張嘴,顯然對秦逸的話,並不相信。
在魔跡仙蹤之時,秦逸的修為才多高,能夠將陰屍門餘孽打跑?
“我無需多言,此事,公戶前輩可以作證。”
秦逸懶得再解釋什麼,沒有必要。
公戶泰立!
諸人微微錯愕。
沒錯,公戶泰立是九州教廷的使者,在秦逸進入九州教廷之前,他一直在魔跡仙蹤。
不一會,公戶泰立被傳到大殿之中。
一進入大殿,瞧得這陣仗,公戶泰立便是明白了幾分,不由得有些擔憂的望了秦逸一眼,秦逸卻是對其淡淡一笑,胸有成竹。
這少年,麵對教廷的五大巔峰大宗師,卻依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公戶泰立暗自一歎,心中,卻是對秦逸心生佩服。
“公戶泰立,秦逸尚在魔跡仙蹤之時,曾在一次宗門任務中,打跑過一名叫‘天屍’護法的餘孽,可有此事?”
公戶泰立的使者身份,顯然遠不如五大巔峰大宗師高,因此,公戶泰立一進來,宗和王便是冷聲喝問,咄咄逼人。
“確有此事。”
公戶泰立望了秦逸一眼,如實回答:“不過,當時那名陰屍門餘孽,是突然舊傷複發,才逃跑的,若非如此,秦逸隻怕不是其的對手。”
昔年的趙府慘案中,秦逸與陰屍門餘孽一戰之事,直到現在,公戶泰立也是依然不知道,當時的秦逸,是靠實力將“天屍”護法打跑的。
“舊傷複發?”
宋玉王冷冷的笑了起來:“秦逸,你不會告訴我們,這一次,那名陰屍門餘孽,也恰好是舊傷複發,才被你打跑的吧?”
“當然不是了。”
秦逸輕吐出一口氣,將目光望向宋玉王,那好看的嘴角,微微的揚了起來,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什麼?
都這時候了,這少年居然還笑得出來!
望著少年嘴角上,那抹突然浮現的淡淡美好笑意,在場眾人,都以為自己看錯了,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