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炎媚娘,習慣性的摸了摸額頭,道:“我記得昔日在那座荒古帝墓中,夏九幽的實力,雖然頗為的出眾,卻並非是東宮歌的對手,這次她居然在朱雀分場上,奪得終極擂主,想必她在這段時間內,神族的傳承,又啟開了不少。”
應該是如此。
秦逸與炎竹馨,都是對炎媚娘的話,點頭讚同。
頓了頓,秦逸說道:“隻是不知道青龍分場的終極擂主九歌,以及白虎分場的終極擂主塵非煙,又到底是何方神聖?”
“能夠在分場中,奪得終極擂主,自然有著非凡的戰力,等到明日的半決賽,不久可以一睹他們的廬山真麵目了?”
炎竹馨淺淺一笑:“返回修煉室吧,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與你們說說。”
重要的事?
聞言,秦逸與炎媚娘,都是不由得一怔,將困惑的目光,望向炎竹馨。
不一會,三人返回到了修煉室。
“竹馨,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我們說?”
秦逸奇道。
“是這樣。”
炎竹馨略一沉吟,說道:“之前在玄武分場中,你們圍攻詠德叔之時,血玉畫出現了異象。”
說著,她翻手將血玉畫取了出來,擺在秦逸與炎媚娘的麵前。
兩人目光,在血玉畫上掃了一眼,炎媚娘奇道:“什麼異象?具體說說看。”
秦逸也是好奇的望向炎竹馨。
“當時,這血玉畫中血巫祖先的影子,突然變得明明滅滅,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我知曉你們兩人很有才智,那你們幫我分析分析,是不是血巫祖先,真的要重新涉足人世了?”
炎竹馨目光炯炯,晶瑩玉頰,浮現起一抹激動的紅潤,看上去頗為的動人。
聽得炎竹馨的話語,秦逸與炎媚娘,都是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很不平靜。
關於血巫的事跡,昔年尚在炎氏部落之時,他們就已經聽炎堯說過,而炎詠德也是因為血巫殞落之事,而對九州教廷懷恨於心,曾經甚至是揚言要殺盡九州教廷的神衛。
不過,以目前的事態看來,“殺盡九州教廷神衛”的這一心願,隻怕有一天,血幽靈還真的能夠實現。
“血玉畫上的這道血巫祖先的影子,並非是畫上去的,而是血巫祖先的一道靈識。”
炎竹馨進一步說明。
聞言,炎媚娘當即便是判斷,以手觸了觸那光潔飽滿的額頭,道:“既然是血巫的一道靈識,那麼很顯然,血巫的確快要重新涉足人世了。她烙印在血玉畫中的這道靈識,在逐漸壯大,等壯大到一定程度之時,血巫便將徹底回歸。”
“嗬嗬,那真的太好了!”
聽炎媚娘如此說,炎竹馨的一顆芳心,便是如同一塊石頭般的落實了,激動得直接歡呼了起來。
血巫,在每一個炎氏部落族人的心中,都是有著相當重的份量,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了她將回歸,炎竹馨如何能夠不激動?
一旁的秦逸,卻是眉宇微蹙,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道:“炎詠德,本身是一具死屍,是盜取了血巫的聖光,然後血巫聖光在其的體內,發生了逆轉,與炎詠德的屍體結合,才讓得炎詠德又死而複生,變成了邪惡的血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