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那將士離開之後,秦逸將風月羽兒幾人招了進來,說道:“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我們要是能夠拿下巴諾,這一戰我們基本上就贏了,若是我們攻打巴諾失敗,我們這兩萬將士,不僅會全軍覆沒,還會牽連到哈薩那邊的大軍,那這一戰,我們將會輸得非常慘烈。”
營帳中的風月羽兒、端木魯、盧鐵木、小虎子幾人,臉上也都是露出凝重之色,小虎子雖然隻有十六七歲,但是眼前局勢的嚴峻,自然也是能夠意識到的,而端木痕這會兒,也收回了平時那吊兒郎當的模樣。
望了一眼小虎子那稚氣尚未褪盡的臉膛,秦逸的腦海中,一時間又浮現出當日他娘親追著大軍,送饅頭的情景,不由得神色微微一堅:無論如何,都要將小虎子從這裏帶回去,讓他們母子團聚!
當然,還有端木痕這朵奇葩,他是端木氏部落的少主,將來肯定還得繼承族長之位,若是眼下這一戰打了勝仗,建立起了帝國,他還是太子,將來極有可能要繼承皇位,所以,無論如何,也都不能讓他死去。
“起先,我們先用火箭,從城外射進城內去,如此,城內就將會一片大亂,我們的精銳軍,再趁著城中混亂,衝殺進城去,一舉將他們的皇宮攻下來。如何?”
盧鐵木沉吟一下說道:“隻是,巴諾城中,有許多無辜的百姓……”
“這會兒,我們也顧不得這些無辜的百姓了,若是顧忌他們,巴諾城我們鐵定無法攻打得下來。”
一旁的風月羽兒說道。
這風月羽兒表麵上,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骨子裏,其實卻也是有幾分潑辣的,不要忘了,當年她可是差點一箭將秦逸射殺了的,後來為了將秦逸收為人寵,甚至不惜將風月家族的一個老古董搬了出來與自己比武。
好在,當年秦逸贏下了那場比武,否則,就真的成她的人寵了,任他蹂躪。
秦逸沒有多想,當即便是果斷點頭:“行,那就這麼決定了,先用火攻,給巴諾城製造混亂,再趁機攻進城去。”
他心裏很清楚,風月羽兒的話,是正確的,若是要想將巴諾城攻下來,傷及無辜的百姓,是無法避免的,戰爭不可能不會死人的,隻有在攻城之時,做到盡量少傷害無辜的百姓。
作戰方案就這麼定下來了,先火攻,再趁著城中混亂,一舉攻打進去。
這作戰方案一定下來,當天晚上,秦逸便是率領兩萬將士,趁著夜色,悄悄摸到了巴諾城外,一看,發現巴諾城中,竟然一片燈火通明,那城牆上掛滿了燈籠,將整個巴諾城照得亮如白晝。
“巴諾城原來是這樣的,晚上都這麼的燈火通明,簡直就是一座不夜城,這裏麵的人,不會都在逛窯子吧?”
遠遠望著那燈火通明的巴諾,端木痕這個奇葩少主,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吃驚的叫道。
秦逸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臥槽,這奇葩少主,還真是什麼都感想啊,瞧得這裏燈火通明,就想著是不是全城的人,都在逛窯子!
小虎子、端木魯、盧鐵木三人,也都是哭笑不得,而那風月羽兒則是直接抬起一根手指,在端木痕的頭上,狠敲了一擊:“逛你個頭,全城都在逛窯子,這可能嗎?真虧你想的出來,腦子都汙成什麼樣子了,小心日後娶不到媳婦。”
“嘿,風月羽兒你個小丫頭片子,這麼小瞧我會娶不到媳婦?”
端木痕非常不服,叫道:“我端木痕是什麼人?那可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少主,告訴你,喜歡我的姑娘,都能夠從我們端木氏部落,排到你們風月氏部落了。”
“我呸!”
風月羽兒啐了一口:“還喜歡你的姑娘,我看喜歡你的母豬,倒是有兩頭。”
聽他們兩人拌嘴,秦逸哭笑不得,忙擺了擺手:“行了,眼看一場生死之戰,就要打響了,你們居然還有心情在這拌嘴,我也是醉了!少主,這顯然不會是全城都在逛窯子,這應該是虎狼部落的風俗,他們喜歡夜生活而已。”
風月羽兒不再與端木痕拌嘴,轉過臉,望向遠處的巴諾城:“我們本來還想著,趁著夜色,將這巴諾城攻打下來,現在看來,晚上攻打與白天攻打沒多少區別。”
點了點頭,秦逸無奈的一笑:“來都來了,就沒有不攻打的道理,這巴諾城再如何的燈火通明,視線始終比之白晝,還是有些差別的,端木魯,盧鐵木、小虎子,你們三人點上幾十名兄弟,摸進城去做內應,到時候要預防我們的火箭,不要被我們自己的火箭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