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將士門都被風月羽兒的舉止,弄得莫名奇妙,困惑的對端木痕問道。
“不知。”
端木痕也是茫然的搖了搖頭,望著風月羽兒那氣呼呼的倩影,被弄得霧水。
突然這奇葩少主又是醒悟過來,草,這死小妞,這是要去打斷他們的好事啊,他急忙大叫:“羽兒,不要,回來,別人的好事,你去攙和什麼?”
隻是風月羽兒卻仿佛沒聽見一樣,依舊憤怒的衝向那馬車,瞧得她這模樣,身後的眾將士,皆都無不惋惜的輕搖其頭。
“完了,一樁多麼有麵子的好事,就這樣被她打斷了……”
“唉,我說這殿下的反應,這也太大點吧。”
“我覺得也是啊,你們說,她是不是在吃醋?”
“……”
眾將士們小聲議論開來。
隻是羞惱不堪的風月羽兒,對這一切的議論,都是不聞不問,快速邁動那裸露在外的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來到那馬車背後。
而後,在身後眾將士的注視之下,伸出玉臂,抓住那車簾子,“嘩啦”一聲,猛然往邊上一拉。
下一刻……
“啊……”
風月羽兒嬌呼一聲,那頗為誘人的紅潤小嘴,錯愕的張了張,整個人徹底傻愣在了那裏。
“臥槽,這羽兒殿下,還真是一朵怒放的奇葩,居然真的去打斷人家的好事,這麼尷尬的事情,她居然還能夠做得這麼的理直氣壯,她到底有沒有張腦子?”
遠處的端木痕,頗為無奈的輕歎了口氣,臉上寫滿了惋惜,這原本是多有麵子的一件事,現在,卻被風月羽兒無情的打斷了。
然而,他身邊的一位將士,卻是湊過臉來,小聲說道:“少主,看這殿下的表情,似乎不對啊。”
嗯?
不對?
端木痕一怔,定眼一看,那馬車這會兒,是不震了,隻是那風月羽兒卻是怔怔的站在那裏,無比驚愕的望著馬車中的一切。
“咦?的確有些不對,按照羽兒殿下方才的架勢,此刻,她應該異常的惱怒才對的。”
這會兒,端木痕這個奇葩少主的腦子,倒是變得異常的靈活,朝身邊的眾將士揮了揮手:“我們都過去看看。”
眾將士的好奇心,早就被激了起來,就等端木痕的這話了,當即不做絲毫的耽擱,“嘩啦”一下奔向那馬車。
迅速奔到馬車背後,眾將士探頭望裏一瞅,頓時皆都錯愕的張了張嘴。
馬車內,隻見雙手雙腿都被綁上了的美麗可汗,這會兒,正死死的壓在秦逸的身上,膝蓋死死的頂在秦逸的小腹上,臉上的神色,惱怒到了極點。
而秦逸的手肘也是死死頂住那美麗可汗的下巴,不讓她的嘴巴咬下來。
最可憐的是那小虎子,此刻依舊沒有醒來,靜靜的躺在一旁。
這是……
什麼情況?
端木痕以及眾將士,瞧得馬車內的這一幕,愣在那裏麵麵相覷。
這樣的情景,比他們當初想象的,還要不堪入目!
“姐夫,這美麗的可汗,是要對你霸王硬上弓嗎?”
端木痕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旋即,又是搖了搖頭:“姐夫,不是我說你,足足半個多時辰了啊,竟然連狀態都還沒有進入,你搞那麼矜持做什麼?照我說,你就稍微反抗一下,然後半推半就的從了唄!”
那美麗的可汗,是能夠聽懂端木氏部落的語言的,聽得端木痕這一說,兩邊玉頰,頓時唰的一下就紅了,也不說話,隻是狠狠的瞪了端木痕一眼,之後從秦逸的身上爬起來,坐到了馬車的角落處。
秦逸跳下馬車,在端木痕的屁股上踹了一腳:“你個奇葩少主,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霸王硬上弓你個頭,你姐若是母夜叉的話,這位美麗的女王,就是大寫的母夜叉,她這是在想用嘴生生把我撕碎了!”
啊……
原來是這樣!
聞言,在場諸人,包括風月羽兒與端木痕在內,皆都愣住。
臥槽,這個誤會,也實在是太大了點!
“都杵在這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散去?”
秦逸哭笑不得,朝身邊的眾將士揮了揮手,眾將士頓時一哄而散,頓了頓,秦逸又對端木痕說道:“少主,你上去吧,給我將這隻大寫的母夜叉看好了。”
“是,姐夫!”
端木痕應了一聲,跳上馬車,朝那蜷縮在角落處的虎狼部落女王,狠狠的瞪了一眼:“你不要試圖用嘴巴將我撕碎了,我不是我姐夫,可沒有他那麼守身如玉,你要是亂來,我可是會趁機將你霸王硬上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