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逸與炎媚娘兩人,躲在山洞裏努力煉化黑源土之時,距離他們數萬公裏之外的雁蕩山,三道人影,自其中一個風洞裏一衝而出,一眨眼,便是立在了雁蕩山的山頂。
“他大爺的,終於出來了,這雁蕩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迷宮,進入容易,出來卻如此的麻煩!”
一名身材高大,手持一杆方天畫戟的中年男子,雙臂一震,大吼一聲:“這種重見天日的感覺,真他媽的好!”
沒錯,這名手持方天畫戟的中年男子,就是日月神教的風雷聖主!
而隨著他一起從風洞裏衝出來的另外兩人,自然就是身穿紅袍的七殺聖主,以及身穿紫袍的九龍公子了。
千真萬確,他們三人,在雁蕩山體內那些縱橫交錯的風洞裏,足足困了將近一個月,方才衝了出來。
此刻,他們腳下的雁蕩山體內,依舊有不少的修煉者被困住,無法出得來,可以隱隱聽得他們的咆哮之聲,從那些風洞裏傳出來,但卻始終不見他們的身影,這種情景,給人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很顯然,聞名的雁蕩山,除了修煉者自相殘殺之外,本身雖然沒什麼致命的危險,但卻依舊是一個十分恐怖的存在,一旦深入到那些縱橫交錯的風洞裏,就很容易被困住,極難轉出來。
“我們在雁蕩山體內,困了這麼久的時間,秦逸與炎媚娘兩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身穿紫袍的九龍公子,胸脯一陣劇烈的起起落落,那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噙滿了惱怒:“該死的,這一次,又讓他們逃了!”
“他們能逃到哪裏去,我們這就往北域追去,一定還可以追上他們!”
風雷聖主將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蕩,朝著北域一直,整個人就要衝天而起,追殺出去。
隻是身後,一直嬌嫩的纖手,卻是一把將他抓住,他高大的身軀,立即變得沒有一絲重量,被那纖手輕飄飄的抓了起來,“蓬”的一聲摔在地上。
這抓他之人,霍然就是七殺聖主!
望著被自己摔在地上的風雷聖主,七殺聖主那誘人的紅潤小嘴,極其不屑的撇了撇:“蠢豬就是蠢豬!你以為秦逸與炎媚娘兩人,這會兒已經趕往北域了麼?用你那蠢得令人無法忍受的豬腦子好好想一想行不行?”
很顯然,七殺聖主對於思維不夠靈活之人,忍耐十分的有限!
“七殺聖主你個該死的婆娘,罵我蠢豬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動手摔我,看我不直接滅了你!”
身為堂堂的日月神教四大聖主之一,居然被人像摔小雞一樣摔在地上,風雷聖主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徹底暴怒了。
“臭婆娘,你去死!”
咆哮聲中,隻見得風雷聖主直接掄起方天畫戟,朝著七殺聖主狠劈了出去,那方天畫戟上,瞬間浩蕩出一股磅礴的威壓,將這一方的空間,都是壓迫得扭曲不已。
“蠢豬,來得正好,老娘早就想好好教訓你了!”
七殺聖主嬌喝一聲,婀娜動人的嬌軀一扭,整個人瞬間化成一道紅芒,極速爆射向一邊,躲避開風雷聖主奮力劈來的方天畫戟,同時她嬌軀猛然一震,七柄血刀,瞬間在她的胸前浮現。
嗤嗤嗤……
七柄血刀,帶著滔天的殺意,朝著風雷聖主毫不客氣的狠刺而去。
“蓬!”
風雷聖主的方天畫戟劈了個空,擊在地上,將整座雁蕩山,都是劈得一陣抖動。
隻是,他尚未來得及將方天畫戟收回,七殺聖主的七柄血刀,已經刺到了眼前,“嗡嗡”顫動間,透發著滔天的殺意,眼看就要在風雷聖主的身上,留下七個血洞。
“呼!”
一道淒厲的破空之聲,卻是突然傳來。
隻見得九龍公子的青銅古矛,自一旁閃電般的拍了過來,自風雷聖主的眼前狠拍而下。
“哢嚓!”“哢嚓!”“哢嚓!”……
七殺聖主的七柄血刀,霎那間直接崩碎開來,化成一片血霧。
“我說你們兩人到底有完沒完了!”
九龍公子將青銅古矛在地上狠狠的一插,嘴裏咆哮,氣得渾身發抖!
七殺聖主與風雷聖主兩人,雙雙將嘴巴一閉,不敢多說什麼了,不過,卻還是極其不服的狠狠瞪了彼此一眼。
“七殺聖主,風雷聖主的腦子,比你轉得是慢一點,但是你卻不能稍微容忍一下麼?”
九龍公子厲聲教訓七殺聖主,臉色鐵青得可怕。
不過,七殺聖主卻隻是將那嬌巧的香肩,輕聳了聳,她的性子,極其的孤高,對於九龍公子這個教主之子,她一樣不會太過放在眼裏,她忠於的,僅僅是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