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英雄難報殺父仇(1 / 2)

第二天早晨已經成為少婦的林心惠一覺醒來老發現丈夫唐烈已不在房中。林心惠忙穿衣下地,這時唐烈走進房門林心惠一見丈夫開口問道;官人,天剛亮你這麼早就出去呀/唐烈聽後回答說;我練武去了。娘子你知道我幾年和師父一樣每天都是聞雞起武。夫妻二人說話的時候仆人把洗臉水端了進來‘林心惠忙接過臉盆放在唐烈麵前說;官人,請洗臉吧。以前在施扶正家中林心惠因為唐烈不讓師弟修男陪她玩而和唐烈逗嘴,性格內向的唐烈總是說不過千伶俐的林心惠。所以唐烈對林心惠既喜愛又有一點不敢招惹。因此當林心惠第一次作為妻子把洗臉水端到唐烈麵前的時候唐烈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了、他急忙說道;讓我自己來。娘子你快梳妝吧,你一會還要到前廳給爹爹敬茶呢。林心惠梳妝完後就和唐烈並肩來到前廳‘唐安邦已經坐在前廳裏等著。林心惠雙手捧著一杯香茶走到唐安邦跟前恭恭敬敬的說;兒媳拜見公爹。請公爹喝一杯兒媳敬的茶。唐安邦接過茶杯一飲而盡然後他滿麵笑容的對林心惠說道;心惠我的好媳婦,為父祝願你和唐烈相親相愛白頭偕老。另外為父希望你們夫妻能夠早些讓為父抱上孫子。林心惠聽了公爹唐安邦的話害羞的低下了頭。林心惠婚後尊照母親的叮囑孝順公爹尊敬丈夫,唐府上下都稱讚這位少夫人非常賢德。這天唐烈告訴妻子林心惠,自己明天要外出一趟。林心惠聽後問道;官人,你要到什麼地方去呀/唐烈回答說;到南京去。我們在南京軍械局訂製了一批新的兵器,為了運輸途中安全於總兵命我去南極押運。林心惠聽了丈夫唐烈的回答關切的對他說;官人你在回來的路上一定要處處當心啊。唐烈見愛妻林心惠如此關心自己心裏覺得甜甜的‘他含笑說道;娘子,你放心。為夫過幾天就回來。唐烈走後第三天夜裏林心惠已經上床睡了。她突然聽到一陣敲門的門的聲音、林心惠急忙穿衣想床、隔著房門問道;何人叫門//隻聽門外有人回答說少夫人,我是唐忠呀請您快開門,老爺出事了。林心惠聽後立刻打開房門。唐忠一進來林心惠就著急的說道;我公爹出了什麼事。唐忠回答說;老爺剛才正在屋裏寫什麼,老奴忽然聽見他一聲大叫、老奴忙進屋隻見老爺胸前中了一支鏢。傷口不停往外冒黑血。少爺不在家,老奴隻好來稟報您。林心惠聽完唐忠的稟報心急如火的走出房門和唐忠一同來到公爹唐安邦屋裏,唐安邦這時候已經被仆人扶到床上躺下,林心惠奔到床邊借著桌上蠟燭的光她見公爹唐安邦嘴唇發紫,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林心惠急忙聯聲呼喚道;公爹,您覺得怎麼樣/兒媳馬上派人去給您請醫生。唐安邦這時候吃力的張開嘴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稟告朝廷越王勾結、唐安邦一句話沒說完就永遠離開了人世。,林心惠發現公爹唐安邦已經絕氣身亡了頓時淚如雨下。她聲音哽咽的說;公爹,兒媳我還沒有來的及好好孝順您老人家、您怎麼就走了/天哪我什麼好人都不長壽啊/林心惠說到這裏失聲痛哭起來。第二天唐烈從南京回來了。他來到家門前發現門上掛白紙心中非常吃驚]唐烈急步走進家門在院裏正碰到哭得雙眼紅腫的老仆人唐忠。唐忠一見唐烈就哭著說;少爺您回來晚了。老爺他已經亡故了。唐烈一聞此言如雷轟頂、他想起幾天以前自己出門的時候父親還是滿麵紅光,因何才過了幾天就會突然去世了呢/唐烈真有些不敢相信、他聽唐忠說完昨天夜裏發生的事就邁步走進父親唐安邦的房間跪在父親的遺體前嚎啕大哭起來。下午唐家的親友都來吊唁,施扶正接到外甥女林心惠派人送的信也趕來了。晚上眾親友散去以後施扶正開口對唐烈和林心惠夫妻說道;效飛,惠兒,你們不要光顧悲傷。咱們要盡快查清親家是被什麼人暗殺的。林心惠聽了舅父施扶正的話擦擦眼淚‘她拿起那支從公爹唐安邦身上取下的鏢遞給施扶正說;舅舅您看這就是殺死我公爹的凶器。施扶正接過那支鏢仔細看了看後開口說道;這叫五毒鏢。是當年人麵毒龍宋光鬥專用的。宋光鬥當初在江南一帶屢作大案殺人如麻,因此受到了官府和武林的聯合追捕,可他突然在江湖上消失了、十來年沒有人見過他‘誰知他的五毒鏢今天又出現了。效飛,你告訴為師你父親昨天白天都遇到了什麼人和事/唐烈聽師父問自己為難的的說;師父,弟子奉命到南京去了好幾天剛回到家。所以不知道爹爹昨天作了些什麼。唐烈說完叫過父親的親兵阿牛問道;阿牛,你快告訴我,我爹爹昨天都作了些什麼/阿牛聽後一邊回憶一邊說;昨天下午我隨老將軍在駕船海麵上巡查。發現一條可疑的小船,船上隻有一個人。這個人既不象漁民也不象商人。而且當我們上船盤問他為什麼出海/他回答的時候顯得很非常恐慌,老將軍看出這個人心裏一定有鬼就命令我們搜他的身,果然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封信。誰知那個送信人這時突然咬舌自盡了。老將軍打開那封信看後好象十分吃驚,他本想馬上把信交於總兵,可是於總兵到杭州述職去了,老將軍就隻好把信帶回家了。唐烈聽完阿牛敘述走到父親的書案前,他想找到阿牛說的那封信,可是唐烈找了好一陣也沒找到。施扶正這時候開口說道;效飛你別找了,那封信肯定是被殺手拿回去了。為師猜那封信裏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寫信的人得知信已落到你父親手中,他怕信的內容泄露,就派殺手夜入你家,殺死你父親取回書信。唐烈聽了師父施扶正的分析說;師父,您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現在那封信已經丟了,咱們怎麼才能知道那個寫信人,也就是殺害我爹爹的主謀是誰呢/唐烈說到這裏眼前忽然一亮,他轉臉問妻子林心惠道;娘子,爹爹臨終之時有沒有留下什麼遺言/林心惠聽後點點頭回答說;有,昨夜公爹臨終時曾經非常吃力說道‘稟告朝廷越王勾結,可憐他老人家一句話沒說完就去世了。唐烈聽妻子林心惠轉述父親唐安邦的遺言後沉思了一會說道;爹爹說的莫非是家住杭州的越王朱盛嗎/對,很有可能就是他。可是越王要勾結誰呢/施扶正這時候她邊思索一邊說;越王盛派人出海送信,難道他要勾結倭寇。林心惠聽了舅父施扶正的分析有些不解的問;舅舅,我不明白。越王是國家的親王。他為什麼要勾結倭寇呀/唐烈聽後向妻子解釋說;隻有一種可能,越王朱盛圖謀造反稱帝。想得到倭寇的幫助所以和倭寇暗中勾結。這次他派人給倭寇送信被爹爹劫獲,他怕罪行暴露就派殺手刺殺了爹爹。我現在就去見於總兵請他代為上奏朝廷,告發越王朱盛勾結倭寇圖謀造反。唐烈說完就要往外走,施扶正一見忙拉住他說;效飛,你不能去。那封信已經丟了,效飛你手中沒有任何證據,如果你現在告發越王朱盛勾結倭寇。他肯定不會承認,反會給你安上一個汙告國家親王的罪名。那樣一來效飛你不僅不能為父親報仇,還會引火燒身。唐烈聽後轉頭問施扶正;可是我爹爹的仇難道就不報了嗎/施扶正聽後對唐烈說;仇一定要報,但不能超之過急。為師想越王朱盛如果真的勾結倭寇妄圖謀反的話、早晚肯定露出馬腳,到那時候咱們再找他算賬也不遲。唐烈心裏明白師父的話是對的但他仍然忿忿的說;可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呀/林心惠這時候也開口勸丈夫唐烈說;官人,舅舅說的很對。你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古語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越王朱盛如果真勾結出賣我大明利益的話,將來肯定會受到應得的懲罰。深夜唐烈仍然坐在靈桌旁望著桌上父親唐安邦的靈牌心裏默默的說;爹爹,請您原諒。孩兒無法馬上為您報仇雪恨。可是我發誓將來總有一天我要用凶手的血來祭奠您老人家的在天之靈。這時候林心惠端著一碗放香菇的素麵走了進來,她來到丈夫唐烈身邊關切的說;官人,你今天回來什麼東西都沒有吃。為妻親手給你煮了一碗麵。,官人你一定要吃幾口呀。唐烈接過麵碗對林心惠說;多謝娘子。娘子你累一天了、快休息去。我要整夜在此為爹爹守靈。林心惠聽後搖搖頭輕聲說;官人,為妻不困。為妻陪你一同為公爹守靈,最後盡一點我作兒媳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