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從來就不是成功,正如同失敗未必就是死亡一樣。
一個幼小的男孩,從自己的手中取出了一張嶄新的銀卡。
爵頓,死靈法師,四星,銀卡,藍色寶石。
“用
‘迷幻之鏡’的創造的分身騙過了至高神的注目,我還真是一個好運的家夥,不過現在的我也失去了以往所擁有的任何能力,隻能就此落腳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個男孩便是夏爾,雖然此前作戰的同樣也是他,但是那隻不過是為了騙過至高神而用來詐死的分身而已,隻有如今的這個小男孩,才是正牌的破界者與逐星者。
逃離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夏爾早就想過了,那些鳥人天使無論自己殺死他們多少遍都沒用,至高神會不斷的將他們複活來擊敗自己,所以有必要的話,要想出個金蟬脫殼的妙計。
而當夏爾一看到凡人獵手的歌利亞之後,腦海裏就浮現出了關於金蟬脫殼的計劃的詳情,隨後,便努力準備那任何可以瞞過騙過至高神的注目的東西,在這其中,陰玉與迷幻之鏡和那些法器重要的作用。
陰玉被作為能源,輔助他加速戰鬥擊殺四大天使逼迫至高神加速痛下殺手,迷幻之鏡具有次神器一級的品質,在夏爾稍加改變之後具有了騙過神靈的力量,最後,夏爾還用法器布置了法陣,讓爵頓主持陣法,而那些骷髏兵則用於陣法建設,使得夏爾能夠分身存在,並且這個分身還擁有能夠一敵四大天使的戰鬥力。
作戰最終仍舊是成功了。
損失卻也十分重大,那就是夏爾當前完全舍棄了自己作為超越者的能力,如今的他,雖然還保存著過往的記憶,可是在力量方麵卻也隻有普通人的層級。
用一句比較時髦的話來說,夏爾處在砍掉重練的起點上。
不過,這樣終究比被至高神完全抹殺,再也沒有戰鬥之力要好。
“或者,我可以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在這個世界生老病死。”
夏爾對於自己的突發奇想,都不由得要哈哈大笑起來,隻不過男孩笑著笑著,眼睛裏已經溢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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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魯諾回到奧馬杜地區的那一天,就被堆到桌麵上的公務給震到了。
除了提亞特與修瑪兩國的侵略造成的損傷以外,更多的則是來自於民間的情願書,不少民眾希望能夠有機會翻新奧馬杜的光明神聖殿。
“拉傑,這事你怎麼看?”
喬魯諾指了指擱置在桌麵上堆成山的公文問他的副官,他的副官卻隻是摸了摸光頭,攤手道。
“殿下,您也看到了那天在迷境森林的戰鬥,簡直就像是做夢一般,天使,還有主神,以及那個不知名的敵人,他們將夜晚點亮成白晝,如此大的威能,確實像是光明神的做派,恐怕現在全世界的人都認為,這是自白銀時代以來,神靈第一次昭顯他的存在,這是必然會載入史冊的巨大事件。”
“所以我們就要為此而翻新光明神殿麼?那兩個狗雜種從奧馬杜掠奪了不少財物,現在巨獸騎士團與野火劍士團目都存在相當程度的減員,別提還有個在父皇麵前拿我開刷的二哥,就當前的情況而言,我們可以說糟糕至極。”
喬魯諾沒有把話說完。
真正窩心的卻是秘法學院的那些老家夥,他們把自己耍了一頓,害的自己這邊損兵折將,然後奧馬杜地區遭到了兩個混蛋的打劫,接著,自己這邊偏偏又完全拿那些糟老頭沒有辦法,德諾帝國皇帝知道這事之後甚至發話表示,既然野火劍士團沒有全滅就不要去找秘法學院的麻煩,這件事情就隻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