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是豬油?”草草筷子夾著一隻蝦餃問旁邊的經理,“是啊,”經理連忙點頭,“怎麼,你不吃豬油,”鄭顯問她,她搖頭,“怎麼會,蝦餃就是要靠熱力在蒸籠裏把肥豬肉和蝦肉裏的油汁逼出來才好吃,這裏做的挺不錯,”她笑,笑起來,和她筷子上夾的蝦餃一樣膩死人。經理聽到美女這樣“飄揚”本來極高興的,可是,美女的笑容太秀媚,連他看著都眼殤骨酥,“唉,草草,該我敬你了,恩,他們前麵把詞兒都祝完了,我說啥呢,就祝你上天摘月亮!”有些粗獷的王東明站起來舉杯向草草,一口懣了進去。看來,是有點喝多了,說話都不大利索。
草草也站起來,朱唇含杯,笑著也懣了一口,不過,她的“懣”可撩死個人!感覺,又豪爽,又纏綿,讓人恨不得都變成那流動的酒水直接熱辣進她的身體!
男人們都笑著拍起巴掌!都喝了不少,有的,臉都紅了,可是,這個女人真的海量!反而,那酒,變成了她美豔的催化劑!確實,隨之一杯接著一杯,這個女人——美得驚心動魄!
“草草,按著點兒,能喝也要注意身體。”
桌子上隻怕就鄭顯、習中銘沒喝多少,這兩個很有分寸。侯愛兵屬於能喝型,喝多了也不現形。那其餘幾個就是無所顧忌,難得見到這能喝的妞兒了!
鄭顯拉住草草的手腕還是關心了句,草草是能喝,可是,他看今天草草也有點多了,確實,草草是今天蠻不對勁!這點,草草自己都知道,可是,很奇怪,她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
這是以前從沒有的感覺,先幾杯下去還無所謂,後來,身體裏越來越躁,可是又不屬於那種熱辣的急躁,就是人蠻興奮,很想說話,其實,思維蠻有條理,可是,就是控製不住嘴,想什麼就要說什麼!就象現在,鄭顯拉住了她的手腕,她幾好看地一笑喏,人輕輕把杯子放在桌上,“沒事兒。”優雅地坐下來,又看向那邊的王東明,“酒我喝了,可上天摘月亮的機會咱可不要,有個上天摘月亮的機會肯定也會有個摘不到摔下來的結局。有些人把天賦、激素和野心擰巴成動力,瞄準的是金礦山,大奶,——算了,有些人動力足,蹦得高,摔得也好看些,象我這樣胸無大誌的,隻夠一次3至5毫升,蹦得實在太矮,摔得肯定也實在太難看。”
個“嘎巴子”,人家一番好意,就算酒醉也是一番好意,她要這樣“撅”人家一下。當然,酒醉的聽不懂就聽不懂,那沒醉的呢,——反而覺得這個女人蠻有意思咧,可,“有意思”也要有個分寸,後來,這“有意思”可成了“致命的刀子”!
“草草,來嚐嚐這金華火腿,這可是海棠居的招牌菜。”
馮興通紅著臉殷情地給她夾了一片火腿肉放她碗裏,這個能喝,可惜蠻容易上臉,草草撚起來看了看,微眯起眼,這模樣,清醒的,不清醒的,看著心都一動!環姿豔逸,柔情綽態啥樣?就這樣兒!
“你們知道嗎,每醃製一百條金華火腿,其中必有狗腿一條被編配於其中。狗腿有多香?何以能以一敵百?知之者恐怕不多,據說鄭板橋不僅好食狗肉,尤其酷愛狗腿,並且常興‘恨不得一條狗能長出八條腿’之歎——”她說著說著還搖頭,侯愛兵“撲哧”差點要把正喝的茶噴出來,忍住了。馮興給她撚火腿的模樣可不狗腿?可,接下來,沒想到,這女人的話更勁爆!
就見她放下筷子,嘴角狡黠一撇,風情無限,“其實,什麼玩意兒的腿‘吃’起來都沒有‘美人腿’‘吃’起來有味兒,特別是配上黑色網襪——生猛香豔!當然,純說吃,有種吃法,火腿蜜瓜,一片薄如紙的火腿覆蓋或卷在一片蜜瓜上,還真和‘網襪美人腿’有得拚——”
草草還在那亮晶著眼大談她“吃腿”的感受,聽者也是有滋有味。這女人說話時雙目澄澈,雙頰微染豔,皎皎姣姣,自是一番說不出的嬌態靈動,殊不知,此時就是身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