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人惹禍,眾人善後”的景況擱啟草草這兒也不算稀奇了,不過,土匪草是個知好歹的。
鄭顯蘇漾他們也真是賊,這一看那小胖子把他老爸“成功拿下”,立即上前框住韓鬆離,“鬆離,這事兒真是對不住了,我們做東好不好,北京飯店,——”這是馬上要行“豁捧之勢”!
韓鬆離抱著他們家還嘟著嘴的胖兒子板著個臉,卻是看向莊蟲,莊蟲同誌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我兒子一直想吃北京飯店的蟹黃魚肚。”
韓鬆離簡直想把這個女人掐死!你兒子一直想吃北京飯店的蟹黃魚肚?他知道“蟹黃魚肚”個屁!還北京飯店的,——好,就算他知道,那我每次把你拖到北京飯店去吃飯,你怎麼每次都要要死要活地在門口跟我鬧什麼你和你兒子都是素食主義者,不稀罕“資本主義”那一套——韓鬆離現在看到北京飯店就是一“痛”,這個女人每次在門口跟他那“慘烈”的一鬧,都會讓他“心酸”小半月,他不就想一家人吃頓好的嗎,咋這難呢——
莊蟲一開口,錦意幾靈光喏,“現在就去現在就去,正好吃飯兒的點兒嘛,走走走,”硬象“要抓緊時間”鞏固“戰果”,莊蟲同誌站起身,隻瞄著她兒子,“一蛋兒,”真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立竿見影”呐,就見那小胖子幾“訓練有素”地又把他爸爸一推從他爸爸身上“滾”下來跑到他媽媽腿邊抱著,“媽媽,”叫的幾ZHE喏。莊蟲也不理她“諂媚”的兒子,隻是看向草草,“我坐草草的車去。”
韓鬆離同誌還愣著呢,每次——每次都這樣?兒子還沒抱暖和——這胖兒子也有我的一半“功勞”好不好?可,每次心裏再這樣“刮心刮肺”地想,也是沒用的,因為,莊蟲同誌曾經一句話就讓他永遠不敢跟她“爭”:我再要一個兒子的時候,還要去“物色”一個更好的!不敢跟她“爭功勞”啊,趕明兒,她真把“這份兒功勞”不“賜予”他了——韓鬆離同誌從來想到這兒就立即打住,不能往下想——
鄭顯他們“擁”著心神恍惚的韓鬆離走了,莊蟲這才抱起自己的胖兒子,笑得象朵花兒,“哎呦喂,我的大胖兒子,你咋這‘缺德’咧,‘殺人案’都被你整沒了,”那胖小子懂個啥,跟著他媽媽瘋著傻笑,母子倆親來親去,草草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又拍了下莊蟲的胳膊,“謝了啊。”
莊蟲聳了聳他們家大胖小子,“謝我幹嘛,謝我兒子!”
草草個嘎巴子真又去拍了拍那大胖小子的小胖胳膊,“謝了啊,你的奧特曼明天就到位。”
這把個胖小子高興的!“哦哦哦,佐菲奧特曼,賽文奧特曼,傑克奧特曼,艾斯奧特曼!”又瘋了!兩個女人抱著個小瘋子“慶祝”似的也走了。
車上,草草開車,莊蟲抱著她兒子坐在一旁,慢慢摸著她兒子軟軟的發,“恩,你家那口子——不像他把你‘蹬’了,”草草個直腸子,想啥說啥,“就是他把我‘蹬’了!”莊蟲哼一聲,好像——有點不自在,草草瞪她一眼,不過,也沒再說什麼。她總說自己嘎,草草今天這一看啊,她才“嘎”得不聽見!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啊,她兒子那爸爸就差跪她跟前喊她“姑奶奶”了,還敢“蹬”她?肯定是這不得了的小娘子使了什麼“陰謀詭計”——草草識人準著呢,她從來就不覺得莊蟲是個“好貨兒”,嘿嘿,和自己一個樣兒,要不,自己咋跟她一好好上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