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
“呆B!”
這是床上兩位跳起來後各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典型兩“京罵”,一北一南,很有代表性!OK!啟草草的個嘎巴子腦袋確實有異於常人,她一聽這兩句同時起音,且,混混沌沌,明顯象磕了藥的被人突然掐了屁股的“火大”“精粹罵”——頗為“振奮人心”!啟草草同誌重新回到“興味盎然”狀態!
她您兒靠在窗台邊還稍微傾身,好好兒看看這兩位,俱是一副迷迷糊糊可依然火大要吃人的樣兒!草草同誌自個兒又點點頭,也確實好不好,老子夢憨正爽——一盆冷水迎頭澆來!——嘖嘖。
“草草?”
這是愛兵同誌繼“京罵”過後第二句話,——“擲地有聲”!從“氣如虹中”的聲音中可以看出,人,已經有些清醒,——當然,極其“驚訝”,純粹隻“驚訝”!
草草同誌象領導接受“報道”般點點頭,又微揚了揚下巴,“褲子,褲子先穿上,”給“指示”呢,就見愛兵同誌基本上還有點象雲裏霧裏狀態——渾渾噩噩低下頭,——突然回頭!再次跳起來!指著那女的,恩,該叫女孩兒,那女孩兒正坐在床邊一邊穿褲子一邊敲自己腦袋,好像蠻“懊惱”樣兒?——
“這他媽個B女的是誰?”
愛兵同誌眼睛都瞪紅了!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他也是個傻B!
“草草!——”
這次再喊,明顯驚裏有怕了,怕什麼——愛兵同誌都不敢想!當然,此時此刻,恐怕是愛兵這逍遙小半輩子腦子最——恩,不知是空白還是混亂的時刻!
他不敢想——恩,不對不對,是不知道想什麼——恩,不對不對,這是怎麼回事?——恩,不對不對不對,草草——
最後再怎麼,還是回到草草!咱玩世精明吃人害人不吐骨頭的侯少,此時,——恩,確實像個——恩,小白,腦子被熊暫時吃了的——完全“癡呆反應不過來”般的望著草草——愛兵同誌確實還沒緩過來!腦子熱的疼的脹的亂的——
可他唯一眼裏望著的,咱啟草草同誌,咳咳,嘎巴子顯然這個時候沒把他放在眼裏,她更“感興趣”那女孩兒,因為,當愛兵跳起來指著她,“這他媽個B女的是誰?”那女孩兒捶腦袋的還“抽空”回頭好像還不耐煩地瞪他一眼,“老子個B女的就是你昨晚壓著狂喊‘草草’的你小姑奶奶!”聲音不大,卻惡毒異常!
草草同誌“撲哧”笑了起來,雙手還插在褲子荷包裏直起身體走了過去,左看看她右看看她,女孩兒站起來提褲子,皺著眉頭看草草一眼,又拿起胸罩穿上,蠻大方,她也不怕這多人看她,草草笑,“小姑娘是學戲的吧。”
女孩兒套上襯衫的這時正好鑽出腦袋,好好兒看向草草,“你怎麼知道。”
草草還笑,“學戲的孩子身段兒就是不錯,你腰很軟,而且你打結的方式——”微揚了揚頭指了指她肚臍眼下長褲上的結,“吳江派?”(昆曲吳江派)
女孩兒這時也笑了,“你眼真毒。”
這時,草草抿抿唇,眼一眯,恩,咱草草的“毒”——何止“眼”!
又點點頭,蠻溫婉優雅,卻是轉過頭看向蘇漾,“找著主兒了,這南京城,學戲的,吳江派——”
所以說撒,這要擱亂世出了土匪草這樣個人物,她在前麵“衝鋒害人”,後麵遞刀子“助紂為虐”的一定是蘇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