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在綿延無數場大雨之後終於放晴,被大雨困了很久的慕容芷終於可以繼續前行,她的所有細胞終於全部蘇醒。飛行器,應該說鐵鳥從高山飛行而下,這無數次重複的場景今天注定不一樣。
當慕容芷像往常一樣尖叫著俯衝俯衝,隻是模糊中仿佛看見一個紅衣少女站在懸崖邊,進一步就是萬丈深崖。紅衣少女微微仰頭,又像是想起什麼痛苦的事一樣,突然尖叫出聲,一聲,兩聲,無數聲。
終於停止時,紅衣少女說了什麼,隻是是什麼,慕容芷無法聽見。紅衣少女仿佛累了,是啊,是累了,她終於回身,看向遠處高喊;為什麼,為什麼“
一遍又一遍,隻是注定沒有答案了,就在慕容芷以為隻是失戀少女哭哭鬧鬧時,紅衣少女轉身跳下,迅速消失。
慕容芷愣了,隻是這一愣間,她已經和鐵鳥分離。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和少女已經一前一後急速墜落。
“啊···”終於反應過來的慕容芷快速打開降落傘,隻是太多的樹讓慕容芷尖叫出聲。
“聽天由命吧,可是我還不想死”。這是她的最後想法。
當她再次醒來時,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感提醒她不久前發生的一切還有她沒有死這令慕容芷簡直可以說是瘋狂的事實。她本就是隨心而動之人。既然高興她一定會表現,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她瘋了一般的尖叫呐喊,如此重複直到···
“姑娘,在下知道在下很是英俊瀟灑,隻是不用如此表達你對在下的喜愛···”此時,慕容芷才看了自己的處境。
天啊,自己在離地麵至少有十米的大樹中,旁邊還有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恩,是男人吧。隻是這男人太漂亮,不是,是太妖魅。讓人覺得很偽,不會是人妖吧。這一認知讓慕容芷忍不住又打量起這個男人。
他的臉上有幾道不深不淺的血痕應該是掉下來時掛到的,隻是這服裝,有人這樣穿麼,不不會是拍戲掉下來的演員吧,雖然一襲紫色的長袍讓這個男人顯得很是瀟灑,即使現在有些點破爛卻不失帥氣。
慕容芷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打量起這個男人,直到聽見這個男人的輕笑。
“我說美人,是不是可以先下去在好好看呢?”額,這個男人一臉邪魅的看著躺在身邊的慕容芷,是躺。這個認知讓慕容芷很是崩潰。慕容芷快速打量自己。隻是自己這穿的是什麼大紅的輕紗,有飄飄欲仙之感,隻是不倫不類的幾條刮痕讓她很是難過。最最重要的是她自己都不記得她有那麼一件衣服隻是又覺得很是熟悉,對,懸崖邊的紅衣少女。慕容芷伸出手很是使勁的拍的自己是的很疼很疼。
看著自己的手這不是自己的吧。因為自己酷愛極限運動,所以手已經不像一般女孩子那般柔弱纖細,而這手實在是太好看。
“美人,你確定你是正常人麼”男人看見我一連串的動作很是驚訝,不,是驚恐···
“不正常”我無比鬱悶的說,是不正常,因為我似乎不是自己而是那個莫名其妙跳崖的紅衣少女呢,怎麼可能正常。
“嗬嗬,美人,你很幽默呢···”男人顯然並不相信,是啊,有人會說自己不正常麼。
“我死了麼”
“嗬嗬,似乎沒有,不過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