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慕容芷真的恨不得把那隻老狐狸拉出去槍斃半小時,她說那個老狐狸怎麼那麼好說話,不僅讓她繼續住這,還把什麼飯錢,住宿費都付了,貌似有情有義,原來,嗬嗬,無恥,真他媽的無恥。慕容芷都忍不住罵髒話了。
問候完他的祖宗十八代,慕容芷的全身已經因冷汗濕透了,變態,怎麼會這樣。
全身像被千萬隻食人蟻啃食,一波又一波的劇痛不斷襲來,全身上下已經僵硬,隻是那種疼痛感不僅沒有消失而是更加劇烈,更加清晰。慕容芷拚命的想站起來,可是她的全身已經僵硬,變態,想讓她如此清醒的承受,這更本就不是生不如死可以形容的。
那隻老狐狸簡直就是畜生,怪不得他那麼篤定隻要慕容芷活著就不會銷聲匿跡,怪不得他一點也不擔心慕容芷不嫁,原來如此。
真實無恥又最有效的辦法,藥物控製麼?罵你是畜生都侮辱了這個詞。
這一晚,慕容芷清醒著承受了她以後無數次承受的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麼,以前那麼遙不可及甚至是覺得很可笑的詞真的讓慕容芷體會了。
就在慕容芷生不如死的時候,那個從出穀就一直跟隨的人悄然離去。不久後,那人就停在了一個金碧輝煌處。
禦書房
“哦?”一個一身玄色長袍的男人輕點手指,像在思考又仿佛一切了然於胸。“皇甫,你怎麼看”男人像是被勾起了興趣,略有思索的問下方的皇甫夜。
“看來棋子要反抗了。隻是很奇怪,這次,她竟然真的忍著千蟲萬蟻的啃噬而不妥協?有個性了”皇甫夜的語氣裏不自覺的有了一份心疼,他自己沒有察覺。坐在高位的男人的眼裏卻閃過一絲了然。隻是,他們不知道,慕容芷即使是想求饒也找不到人。否則,她絕對會先求饒再算賬,她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她。
原來,這幾天的異樣是來自這裏,隻是他並沒有點破。這個男人的心計遠比皇甫夜知道的要深的多。
“不知道,這枚棋子能不能被我們借來用用呢?”男人顯然已經有了計劃,這就隻是一種試探吧。高位者都有的多疑,他也有,於他們,有一天是否也會因這種習慣性的懷疑而分道揚鑣呢?
“看樣子,棋子已經反抗了,隻要她熬過今晚,那麼我認識的慕容芷絕不會讓傷害她的人活得太滋潤。”皇甫夜看著窗外,此刻心裏是真的擔憂,她熬得住麼?那麼殘忍的毒。隻是自己就不殘忍麼?明知道···
你認識的她麼?皇甫夜沒有看到男人眼裏的算計,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又或許他看到了隻是那又怎樣。他也沒有選擇,不是麼?困住慕容芷的是毒,困住自己的呢,是比毒更無法擺脫的情啊。
“皇甫覺得她可以麼?”既是熬過今晚又是繼續當棋子換男人用。
“可以”皇甫夜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這個答案不僅是對她的了解跟是自己希望吧。太慌亂而沒有注意男人可以的試探。
“哦?皇甫很是肯定麼!可是即使她今天真的熬過了,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就此妥協呢?畢竟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人很懼怕,不是麼?”
“因為她對自己遠比對別人更狠,皇上,有一天···你放過她吧”不錯,此人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上,軒轅辰。這也是對皇上的一種渴求。
“為什麼呢?皇甫,那天崖底究竟發生了什麼你還是不打算說麼?”為什麼,是為什麼放過她,也是為什麼你那麼了解她,更是你和她有什麼發生過卻沒有說的過往,皇甫,你一直在我的掌控中,隻除了崖底。
“辰,我和她,什麼也沒有發生”不再稱呼為皇上。換了一種身份對話麼?皇甫,你明明聽懂了我要問什麼,卻寧願用兄弟的身份讓我不要問。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麼。還是本就是不想說呢?慕容芷,是嗎?
辰,我知道,你習慣了掌控習慣了懷疑,隻是,我和她真的就沒有什麼,隻是簡單的相擁,永遠隻能達到唇角的輕吻。這個我永遠不打算說,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兩個男人互相凝著彼此,可心裏都是百轉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