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獅和飛鷹在不到十天的時間裏,兩次對抗演習。
這對於別人來說,或許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兩方的主將隻要覺得可以演習,這就是他們的事,其他人根本沒必要多嘴。可是對於劉元清來說,他太熟悉賀鎏陽的作風。
飛鷹隊在賀鎏陽手中這些年,什麼時候這麼輕易和別人演習過?
就算對方是海獅,那也要看賀鎏陽心情。他心情要是不怎麼樣,這任何人來邀請演習都是不可能的。最近賀家傳來不少動靜,賀鎏陽按理說,根本就不可能去參加演習。
事出反常必有妖。
劉元清在賀鎏陽回來後,第一時間將他叫了過來。
“賀鎏陽,你小子在做什麼,這兩天這麼頻繁和65軍的海獅演習,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你那手裏的兵,別以為我不知道,捂得比任何人都厲害!”
“報告首長,我隻是在提高飛鷹隊的實戰能力!”
聽到賀鎏陽這麼說,劉元清都覺得心虧,“得了把你,你手下的兵天天揍別人,實戰能力還不夠強?”
賀鎏陽道:“我希望他們在沒有指揮的情況下,依舊能夠進行自主作戰,這是我讓他們和海獅做對抗的原因。”
劉元清見問也問不出什麼,揮手道:“得了,我也不聽你小子忽悠。總之一句話,你別把飛鷹給我帶殘了,剩下的我管不過來,也不想管。去吧。”
賀鎏陽離開前,看著劉元清,突然道:“首長,飛鷹隊不會殘,不管我在不在,他們都會是23軍的王牌師!”
劉元清笑著道:“行了,你要是不在,這飛鷹隊哪有什麼王牌可講。這幫混小子各個都隻聽你的,我就是提醒提醒你,動靜別太大,隻要不太大,我都能替你兜著。”
“是,首長!”
賀鎏陽給了劉元清一個標準的軍禮。
劉元清看著賀鎏陽離開,臉上笑容布滿,“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有禮,還對我敬保準軍禮,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劉元清搖頭,喝了口茶,並未將賀鎏陽的事情放在心上。
賀鎏陽時不時出點幺蛾子對於他來說已經習慣了,若是這他安分了,劉元清反倒會不習慣。隻是劉元清沒有想到,這次賀鎏陽玩大了。
賀鎏陽從劉元清的辦公室出來,臉上的笑容收起。他回辦公室換好衣服後,出發去蘭庭。根據張勇傳回來的消息,他已經查到了初步的一些重要消息。
在蘭庭見麵,真正是驗證了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句話。
如果不是張勇夠膽子,這麼見麵法,早就失了方寸了。
“二少,這是賬戶的資金流動信息。”張勇將一份資料放到賀鎏陽麵前,又道:“我用的是無痕跡打印,局裏沒有人知道,而且隻有這一份。”
“嗯。”
賀鎏陽點頭,將資料收下,道:“所牽扯的組織機構有查到嗎?”
張勇道:“暫時查到一部分,還不能確定齊不齊,等核實了之後,我就把資料給二少您。”在沒有核實之前,信息便也不夠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