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在解釋和糾正了兩遍都不管用後,終於放棄掙紮。
她和這個流氓軍匪沒有半點共同語言!
秦婷氣得埋起自己的腦袋,不打算再和賀鎏陽說話。賀鎏陽看她這樣子,隻當做她是害羞的。畢竟每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的小妻子都會害臊得不得了。
雖然他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可以開放一點,但是不得不說,她的羞澀給兩人增添了不少情趣。
賀鎏陽認真地數了數兩人沒有做的日子,更加發現,他必須加緊時間恢複傷口。他稍稍動了動身後的傷,眉頭微皺,閃過一絲不悅。
至少也要三天。
如果秦婷知道賀鎏陽這個想法,非惱怒不可。哪有人為了胡來,居然隻休息三天的!
賀鎏陽看秦婷一直縮著腦袋不起來,終於良心發現轉移了話題,“身體感覺怎麼樣?”他剛才本想處理完事情過去,沒想到秦婷卻自己摸過來了。
這一點,極好地取悅了他。尤其是,他的小妻子還直白地表達了自己的欲望。
“不回答,我就自己檢查了。”
秦婷終於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受傷就不能正經點。”
賀鎏陽挑眉促狹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就是問問你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哪裏不正經。”
秦婷臉皮薄,微紅,不和他爭辯,乖巧道:“沒什麼問題了。醫生說,再休息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果然是兩三天。
賀鎏陽點頭,看來他也要抓緊時間。
“你呢?”秦婷看著賀鎏陽道:“你的傷怎麼樣?”
“沒什麼問題。”賀鎏陽回答得輕巧。
秦婷看他發白的臉色,心中忍不住心疼。她和賀鎏陽在一起這麼久,什麼時候看他這個樣子。此時聽他說得隨意,更是難受得緊。
“我看看。”
“嗯?”賀鎏陽挑眉,似笑非笑。
秦婷卻是沒想那麼多,她隻是想自己親自確認一下傷。見賀鎏陽沒有動,她自己就上手了。病服寬鬆,一掀就能碰到身體。賀鎏陽也不掙紮,讓秦婷趴在他身上,然後去看腰後的部分。
傷口此時包著紗布,但是從周圍的小傷上,秦婷幾乎可以想象當時有多疼。
“你當時怎麼不躲開!”秦婷難受得很。
賀鎏陽本想調笑她幾下,見她這樣,自己將衣服拉下,笑著道:“他來得太快,我躲不開。”
“說謊!”
賀鎏陽將她拉過,因為用不了太大勁,所以隻能開口笑著道:“下來,不然這樣說話不方便。”
秦婷看著自己半趴的姿勢,主動挪下來,回到他懷中。賀鎏陽看她這麼配合,還有眼中顯而易見的心疼,雙眸笑著,嘴唇動了動。
秦婷臉微紅,知道他的意思,抬頭,吻住他的薄唇。
唇有些涼,讓她忍不住微微顫抖。但隨即將她含入後,又有一種灼熱的溫度將她席卷。秦婷及時退出來,微微喘息。賀鎏陽看著她垂眸,臉頰發紅,喘息就在眼前的樣子,忍不住彎起唇瓣,大手撫摸著她的臉。
“臉皮太薄,不好。”
秦婷反駁道:“太厚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