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瞬間放開秦婷,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摔到在地,秦婷看著他蒼白的臉色,自己心裏也難受,“林躍,你現在要做的是去接受治療,硬撐隻會讓你的病情一天天惡化!”
林躍看著秦婷,想要說話,但是視線卻一點點變模糊,最終直接昏了過去。
見林躍昏過去,秦婷第一反應是將他帶回醫部。但是在喊人過來的瞬間,她住了口。如果林躍的病情讓醫部知道了,他的軍人生涯就算是斷了。
“該死!”
“一個個都是混蛋!”
秦婷咬牙,叫來一個路過的人幫忙,將林躍弄上車,然後開著林躍的車直接去了陸軍總院。一進陸軍總院,秦婷就立刻喊來護士,送去相應科室。因為情況比較緊急,秦婷直接跟醫生說了林躍的情況。那醫生在驚訝之後,迅速下了判斷,給林躍打了相應藥物。
藥物打進去之後,林躍的臉色才有所緩解。
“你是病人家屬吧?”給林躍打完藥,醫生出來對著秦婷道。
秦婷道:“我不是,不過有什麼情況您可以跟我說。”
那醫生皺著眉頭道:“你也是學醫的,現在病人的病情已經到了最後期,再繼續用藥的話,效果不大,而且現在普通的藥物也已經無法起到止疼作用,我的建議是,可以試一下進行化療。病人的本身的身體素質比較好,化療的話,應該可以多延緩幾年。”
秦婷點頭,道:“謝謝您的建議,我會向家屬傳達的。”
那醫生道:“要盡快,再拖延就危險了。”說完,那醫生便離開了診室。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硬抗的病人並不少見,能做的也隻是盡量給建議,願不願意配合,隻能看病人自己。
秦婷給林躍辦了住院手續,交代給護士後,便先回了軍醫部。
她剛到單位,小趙就急匆匆上來道:“主任,剛才辦公室來了兩個電話找您,說是您一回來,就讓您去辦公室一趟。”
秦婷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竟然有幾個未接來電,她都沒接到。
秦婷去了辦公室,拿了幾份文件回來。文件上的名字都隻有編號,沒有名字。但是秦婷是法醫學出身,檔案上的數據足矣讓她辨認出那一份是林躍的。
她將其他的幾份一一核查,沒有問題後簽上字。最後,隻剩下林躍的。
林躍從昏迷中醒來,在發現自己在醫院後,他立馬不顧護士的勸阻拔掉身上的針頭,硬是離開了醫院。因為開不了車,他攔了一輛出租立馬回部隊。
一路上,他不斷給秦婷打電話,但是電話始終沒有人接。
“主任,文件我替您送就好了。”秦婷打開門,小趙連忙站起來。
秦婷淡淡笑著道:“不用,這些文件我自己送就行。”說完,秦婷拿著簽署過的幾份文件,去了辦公室。因為任務比較急,所以辦公室要求立馬出結果。
秦婷敲開辦公室的門,裏麵除了領帶外,還有在等待對接的人員。
“怎麼樣,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