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刻意安排姚姚過來。”周永恒手下一共有三個學生，並不一定非要是姚姚。
周永恒嘴角微揚道：“她不一樣，因為你。”
“嗯？”秦婷似笑非笑。
周永恒耳根微紅，麵無表情道：“因為你今天要過來，所以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說，是關於姚姚的，所以不一樣。”對於自己的心思，周永恒一直藏得很小心翼翼。
秦婷完全沒有感覺嗎？
那是絕無可能的，隻是有些事情不戳破比戳破好，尤其是對於周永恒來說。
他已經夠小心翼翼的了，拆穿或者拒絕，對他來說無異於是一種侮辱。所以秦婷寧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隻把他當成老朋友一般。值得一提的是，周永恒也是賀鎏陽唯一默許的，沒有多提的人。
“姚姚怎麼了？”秦婷疑惑道。
周永恒從來沒有欺騙過秦婷，除了在喜歡她這件事上，所以秦婷這麼問，他也不打算有任何隱瞞。
“她最近在研究上有些分心，如果一直是這種狀態的話，隻會浪費她的天分。”
“分心？”
“嗯，比如，今晚有她的實驗督導，她卻未經許可跑了回去。”周永恒道：“雖然沒有被其他人發現，但是這是態度問題，我認為不可以輕視。”
秦婷點頭，皺眉道：“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嗯。”周永恒看著秦婷，見她思考，才放心地偷偷專注看了幾眼。
兩人說了會兒話，門外賀姚和劉一航就回來了，看著劉一航的神情，應該是大部分問題都解決了。劉一航笑著道：“周教授，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學子盡乾坤啊。”
對於賀姚的表現，劉一航給了極高的評價。原本一看是一個十幾歲的學生他還不放在眼裏，在聽了介紹和說明，又解答了疑問之後，劉一航已經完全是心服口服。
“秦婷，看來這次咱們的新材料是沒問題了。”
秦婷還沒說話，周永恒就開口了，他一臉不悅道：“新材料還沒有通過測試，有沒有問題還不能下定論。雖然現在的初步測試沒有問題，但在達到實際應用要求之前，我決不允許它走出我的實驗室。”
秦婷早就知道周永恒這又臭又硬的毛病，可是劉一航並不知道。
這次是因為衛生部和軍方有一個合作項目，所以才會和周永恒的研究所有交集，劉一航和周永恒不過才是第一次見麵。
秦婷笑著道：“周教授，你放心，在得到你的許可之前，我們是不會將他們投入使用的。”
周永恒這才滿意點頭。
劉一航本來還有不爽，看秦婷這個態度，也隻能先壓下去。
“周教授，抱歉，剛才是我說錯話了。”
周永恒道：“沒關係，你不是第一個。”
劉一航：“……”
賀姚則是偷偷笑了，她剛才就不爽劉一航的質疑態度了，要不是不想給小嬸嬸添麻煩，她就直接教訓了，周教授給力！
賀姚偷笑完抬頭，就見秦婷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賀姚笑容一僵，感覺自己好像惹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