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蒼茫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座規模宏大的城池。陳福祿帶著眾人進了城,穿過數條街道,牽著馬走進了一座規模不小的莊園。
“陳寬,那少年死了沒有?”陳福祿走過來問道。
“大伯,這小子的生命力也太旺盛了吧?一路上的顛簸不但沒讓他斷氣,此刻的呼吸反而均勻了許多。”
“陳寬,你趕快駕著馬車,去城中把回春堂的張神醫請來,給這少年診治一下。”陳福祿吩咐道。
“是!大伯。”
陳寬雖然很不情願,但陳福祿的話他不敢不聽。
陳寬走後,陳福祿急忙命人將冷徹抱起來,放到一座宮殿房間的小床上。陳福祿坐在床邊,一邊觀察著冷徹,一邊等待張神醫的到來。
“老爺,您既然回來了,怎麼也不去看看我們姐妹?嘻嘻嘻……”
隨著一陣媚笑,從外麵走進來四位婀娜多姿、香氣襲人的婦人。她們是陳福祿的四位夫人,一個個貌美如花。
“寶貝們,半個月不見,你們有沒有想我?”陳福祿一看到四位嬌滴滴的夫人來到,頓時滿臉堆笑,連骨頭都酥了。
“老爺,你走的這半個月裏,我和三位姐姐每晚都想你想得睡不著。嘻嘻嘻……”陳福祿的四夫人笑靨如花,嫵媚可人。
“老爺,這少年是誰?長得可真俊俏!”陳福祿的大夫人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冷徹,好奇的問道。
“四位夫人,這個少年是老爺我在路上撿來的。他受了很重的內傷,我讓寬兒去請張神醫了。”
“什麼?原來他竟是撿來的路倒。老爺,回春堂張神醫的診金很貴的。你與這小子非親非故,幹嘛要把他帶回來?”三夫人看向冷徹的目光中,充滿了鄙視。
“寶貝們,有道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老爺我這些年沒少在你們身上使力氣,可你們都沒能給我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我想做點好事,也許會感動上天,讓你們都能結了珠胎。”
“老爺,你還不知道吧?三妹已經兩個月沒來葵水了,估計是懷上你的孩子了!”大夫人突然語出驚人。
“哈哈哈,這是真的嗎?翠桃,快過來讓老爺我看一看。”陳福祿一臉驚喜的把三夫人拉坐在腿上,伸出手就去撩她的裙袂。
“老爺,我珠胎暗結才兩個月,要三年以後才能生下,你現在看不到的。嘻嘻嘻……”三夫人一臉媚笑的打開了陳福祿的手。
“老大、老二、老四,等張神醫來了,你們也檢查一下,看是不是你們這輩子不能生了,否則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陳福祿看著三位夫人說道。
“老爺,我們可不讓那老頭子檢查,羞死人了。”大夫人頓時一臉嬌羞。
“老爺,也許是你的原因呢?我不信會與大姐、二姐同時患病,天下就沒有那麼巧的事情。”四夫人言道。
“老四,如果是老爺我的問題,那老三怎麼會懷上?”
“老爺,肯定是你偏心,平時在三姐的身上多用了力氣!哼!”老四一聲冷哼,撒起嬌來。
“老四,老爺我這半個月憋得夠嗆,今晚一定會讓你嗷嗷直叫喚。哈哈哈!”陳福祿與四位夫人打情罵俏,夫妻之間十分恩愛。
“大伯,張神醫來了!”
半個時辰後,陳寬拎著藥箱,帶著一個須發皆白、仙風道骨的老者走了進來。
“張神醫,這少年可能受了極重的內傷,您快給他醫治一下,花多少錢都沒有關係。”陳福祿說道。
張神醫看了看昏迷的冷徹,急忙說道:“陳家主請放心,老夫一定會盡力而為。陳寬,你趕快把這少年的衣服全部解下,老夫要給他做細致的檢查。注意,千萬別動了他的傷口。”
“四位夫人,你們要不要回避一下?”陳福祿問道。
“老爺,這少年最多不超過二十歲,說不定小荷才露尖尖角呢,難道還能嚇著我們不成?”大夫人白了陳福祿一眼。
“就是就是!嘻嘻嘻……”其他三位夫人也嬉笑起來。
陳寬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為冷徹脫著衣服。
“陳家主,這少年好健美的身材!他是陳家的親戚嗎?”張神醫看著冷徹那細膩、柔韌、散發著美玉光暈的肌膚,忍不住的讚道。
“張神醫,您不用管這少年是不是本家主的親戚,有什麼好的丹藥盡管使用。”陳福祿點了點頭。
“哇哦!”
當陳寬讓冷徹渾身呈現出原始的自然時,房間裏頓時響起一片驚呼聲。
“老爺,這怎麼可能?這少年究竟是人是妖?”大夫人手撫著胸口,感覺有些窒息,其他三位夫人也目瞪口呆,氣息一陣紊亂。
三夫人一改先前對冷徹的冷淡態度,目光炙熱的說道:“老爺,這少年俊逸非凡,還有異於常人之處,一定是非富即貴。我們要好好給他治療,花多少錢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