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堂主,遲雲峰弟子冷紫溪狠毒殘忍,利用邪術廢了天驕堂的三名天之驕子,理應處死!”廖錦繡用手一指冷徹,目光凶狠,聲音冰冷。
她話音剛落,十峰四堂的所有長老和弟子都紛紛看向冷徹,震驚無比。
“紫溪師妹,發生什麼事情了?”沐思亭一臉關切的奔到冷徹的麵前,就連東方辰和穆思宇也掠了過來。
“師姐,沒事。天驕堂的這幾個畜生,欺辱遲雲峰的姐妹,我是大師姐,有責任保護她們。”冷徹說得輕描淡寫。
“冷紫溪,你一個普通弟子,殘害三名天之驕子,按照天玄教教規,應該金瓜擊頂而死,你有何話說?”刑罰堂堂主鄭天綱聲音冰冷,一臉威嚴。
“鄭堂主,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天驕堂的弟子無論如何欺辱其他主峰的弟子,我們就隻能像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不許反抗?”冷徹冷聲反問。
“原則上是這樣!天驕堂的弟子是千年難遇的修煉天才,是宗門的寶貴財富,是天玄教的未來。你用卑鄙的手段打傷打殘了他們,就是毀了天玄教的未來,理應受到教規最嚴厲的製裁!”
“鄭堂主,弟子覺得您此言差矣。天驕堂的弟子雖然是宗門的寶貴財富,但普通弟子更是天玄教的基石。沒有普通弟子,何來的天驕弟子?沒有普通弟子,天玄教早已名存實亡了。而且三名天驕弟子被一個普通弟子一拳擊穿了丹田,用兩塊雷爆玉符就把他們炸成了殘廢,請問宗門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培養他們何用?這就是您說的天玄教的未來?真是天大的笑話!”冷徹郎朗而言,一臉不屑。
“冷紫溪,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教規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淩駕於教規之上!哼!”鄭天綱一聲冷哼,威嚴無比。
“鄭堂主,怒雲峰的蘭黛雲搶走了遲雲峰殷桃師妹的月寒石,弟子隻是要回來而已。但天驕堂的廖錦繡等人卻逼著弟子自斷一臂,從三名男弟子的胯下鑽過去,這就是你說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淩駕於教規之上?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將弟子處死,就是代表了教規的公平公正,神聖不可侵犯?天玄教視普通弟子的生命如草芥,把胡作非為的廖錦繡之流當做瑰寶,難道不怕數萬的普通弟子寒心嗎?弟子有一個建議,天玄教不妨把所有的普通弟子都遣散了,由你這個代表公平公正的刑罰堂堂主,帶著那些天之驕子,每天高呼教規神聖,我們是宗門的未來,如何?”冷徹伶牙俐齒,話語之間充滿了嘲諷。
數萬普通弟子聽著說到他們內心的話語,一個個聳然動容。
“冷紫溪,蘭黛雲等人觸犯教規,本堂主自會處理。但你打傷天驕堂弟子,手段殘忍,罪不容恕!刑罰堂的長老和弟子聽令,把這個以下犯上、殘害同門的冷紫溪押入大牢,等候處死!”
鄭天綱一聲令下,數名刑罰堂的長老和弟子如同凶神惡煞般向冷徹撲來。
“我看誰吃了熊心豹膽,敢抓本座的弟子!”早已忍耐多時的蔡樂雲突然一聲怒喝,神帝之威立刻在演武場上空橫衝直撞。
“蔡樂雲,你身為一峰之主,難道想帶頭破壞教規,包庇觸犯教規的冷紫溪嗎?”鄭天綱怒問。
“如此不公不正的教規,算個狗屁啊!鄭天綱,本帝就是包庇自己的弟子,你能奈我何?”蔡樂雲怒目相向,一臉不屑。
“蔡樂雲,別以為你是神帝強者,就可以無法無天。等教主大人回來,你難逃責罰!”
蔡樂雲早已察覺教主就隱匿在虛空之上,所以故意說道:“本帝不用等教主大人回來了!自今日起,遲雲峰的所有長老和弟子將脫離黑暗的天玄教,自謀生路。亭兒、溪兒,我們走!”
“好!”沐思亭和冷徹掠到師尊身前,就要隨之離去。
“蔡師姐,我們麗雲峰的所有長老和弟子隨你一起離去!”麗雲峰峰主曲碧羅第一個響應。
“還有我們金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