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娘娘,本座發覺你們一個比一個有優越感,真是籠子裏的金絲鳥。咯咯咯!”冷徹嬌笑著搖了搖頭。
“惠妃娘娘,紫溪師妹的確是煉丹師。但她的修為絕對不是用丹藥堆砌起來的,戰力非常強大。就在來皇宮的路上,她一招就把一個半步神帝重創!”穆思宇言道。
“嘶……什麼?”明妃和惠妃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難以置信的看著千嬌百媚的冷徹,就連半步神皇穆殿尊也瞬間動容。
“冷峰主,你與宇兒的親事難道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修煉無止境,神途多寂寞。找一個心愛的伴侶共度修煉時光,不但不會影響修煉,反而會讓修煉充滿樂趣。”帝後驚豔於冷徹的天生麗質和才華,還在為兒子做著努力。
“帝後娘娘,本座才二十二歲,不想過早的被兒女情長所累,而且我對二皇子殿下沒感覺,還請諒解。”冷徹再一次拒絕。
“紫溪師妹,我不會放棄的!”穆思宇直到此時依然執迷不悟。
“二師兄,如果你依然不肯放手,那本座對你隻好敬而遠之。”
冷徹看了看似乎已經走火入魔了的穆思宇,搖了搖頭。
“宇兒,冷峰主能叫你一聲師兄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如果你再不努力修煉,冷峰主很快就會是你永遠隻能仰望的存在!”穆殿尊語重心長的說道。
“紫溪師妹,以後師兄不會去擾亂你的心境了。我會努力修煉,早日晉升神帝。到那個時候,我再追求你!”穆思宇的確是個情種,癡心不改。
愛一個人無罪,冷徹麵對穆思宇的癡情,隻能選擇無語。
穆殿尊是一個很不錯的前輩,冷徹與他倒是很談得來,一起探討了修煉上的一些事情,互相很是佩服。
到了日落西山之時,天瀾界四大宗門的強者也陸續趕到了帝都靈璧城。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樣,其他三大宗門的掌門人都把宗門裏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帶來參加太子的加冕典禮,似乎有炫耀之意。
國主穆殿尊在禦膳苑為四大宗門的來人設宴款待,就連即將加冕的太子穆思天也出席了酒宴。
酒過三巡之後,天瀾神院院長肖天佑突然說道:“國主陛下、太子殿下,本帝有件事情要當眾處理,不知可否?”
“哈哈!肖院長,這隻是一場非正式酒宴,有什麼事情盡管處理,本國主與太子正好看個熱鬧。”穆殿尊笑道。
肖天佑的兄長肖天佐是天瀾界界主,獨一無二的神皇強者,穆殿尊不敢不給肖天佑麵子。
“好!既然國主陛下不介意,那本帝就鬥膽了。”肖天佑說到這裏,妖獸一樣凶惡的目光看向天玄教這一桌,冷聲喝道:“誰是天玄教的冷紫溪?快給本帝滾出來!”
頓時,所有的人都停止吃喝,好奇的看向了天玄教眾人。
“晚輩就是冷紫溪。前輩在宴席上大呼小叫的,究竟有何指教?”冷徹站起身來,一臉鎮定,迎接來自各個方向的驚豔目光。
“冷紫溪,你用卑鄙手段打傷我院靈鷲峰峰主孫高明,該當何罪?”肖天佑厲聲喝問。
“前輩,孫高明那老畜生為老不尊,無恥至極。半個月前率領數十名強者在天玄教的冷霧山攔住晚輩。不但調戲晚輩,還要將晚輩擄去天瀾學院與他的弟子賀千秋成親。今天下午在帝都廣場邊緣又汙言穢語,要晚輩嫁給他的廢物弟子,晚輩罵了他幾句,他竟然以大欺小,向晚輩出手。晚輩為了自保,隻好反擊了。是你們天瀾神院的人無禮無恥,你怎麼反過來質問晚輩用了卑鄙手段?”冷徹不卑不亢,娓娓道來。
立刻,來自天劍神宗、天武宗的強者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哼!冷紫溪,如果你沒用卑鄙的手段,孫峰主一個堂堂的半步神帝,何以會傷在你一個後輩的手裏?”肖天佑一聲冷哼。
“前輩,晚輩除了知道偷襲別人和趁人之危卑鄙無恥以外,其他隻要能殺傷對手的都是好手段。也許是晚輩才疏學淺,所以還請前輩不吝賜教,你說的卑鄙手段究竟指的是什麼?”
“你!”肖天佑堂堂一個中階神帝,竟然語塞了。
“既然前輩不願告知,那就別影響大家喝酒的雅興。孫高明為老不尊,又自不量力,傷在晚輩的手上,應該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吧?如果晚輩是你,絕不會提起此事,讓別的宗門看笑話。”冷徹說罷,坐在椅子上繼續喝酒,看都不看肖天佑一眼。
眾人在驚歎冷徹的沉著鎮定、伶牙俐齒的同時,更驚詫於他的膽大狂妄。試想,敢與一個中階神帝如此說話,那不是找死嗎?
果然,肖天佑鐵青著臉吼道:“冷紫溪,你以為打傷我天瀾神院的人就沒事了嗎?”
“肖天佑,你對本教的人大呼小叫,是當本帝不存在嗎?孫高明為老不尊,欺負年僅二十二歲的冷紫溪已令人不齒,難道你這個老怪物還想親自出手,讓天下人恥笑?如果你想打架,本帝願意奉陪!”東方天玄身為一教之主,豈能坐視不理,當即怒形於色。